方婉听聂妍提起赵嫔,面色微变,道:“娘娘慈悲,那赵嫔这几日因在祁妃那儿受了委曲,便拿臣妾来撒气,臣妾实在没体例,求娘娘救救臣妾!”
大皇子恍然大悟,惊奇道:“难不成是竹霜?”
聂妍闻言眉头一皱,问道:“大皇子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话?”
竹霜之事到此为止,皇贵妃之死的线索,看来只能从与竹霜打仗过的赵嫔身上找了。
聂妍嘲笑道:“宫里对非议主子的事忌讳颇深,是以暮年便由掌刑司定下拔舌之刑,这可不是虚设的。本宫倒是不信,无人教唆,这刘奇便敢调拨大皇子与本宫的干系。”
没想到本身还没有将聂家的大费事给萧煜,倒是被萧煜先一步送来个小费事。
聂妍倒是感慨起,毕竟大皇子不是本身的孩子,管与不管,教与不教,都不好拿捏。
“是儿臣身边奉侍的寺人刘奇说,竹霜一到北辰宫,母妃便将她降了品级,从大宫女贬为洒扫宫女,定然是母妃不肯儿臣身边有生母的旧人,想要让儿臣断绝对生母的念想。以是,儿臣听闻竹霜死讯,便觉得是母妃无容人之量......”
素云听完,便去寻福顺传话。
大皇子闻言,方才明白聂妍为何措置竹霜,即便竹霜并非害死母妃的凶手,仅仅在宫中保存这类有毒的东西,都充足竹霜死上无数次。
“本宫并未肯定是她。”聂妍否定道。她确切没有直接证据,统统只是猜想。
大皇子闻言语塞,此事确切有失体统。
方婉接过,半晌便如有所悟,随即对聂妍道:“多谢娘娘提点。”
“本宫听闻,克日赵嫔没少去找你?”
大皇子送下一口气,对聂妍道:“儿臣谢过母妃。”
“儿臣知错,母妃恕罪。”大皇子知本身理亏,只好向聂妍报歉。
宛蕙受命而去。
“是,娘娘。”
“你也晓得竹霜不过是个宫女?堂堂皇子因为一个宫女前来质询母妃,体统安在?”聂妍反问道。
聂妍叮咛道。
而竹霜现在是在北辰宫奉侍,只要她用这东西害了人,聂妍便难辞其咎,少不得会被萧煜问一个治下不严之罪。
大皇子看着药包,不明以是地问道:“这是甚么?”
“儿臣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