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看曹淳的模样,并不清楚当年萧澈之事,仅仅思考半晌,萧煜便笑道:“许院正当年也是为先帝鞠躬尽瘁,即便有过,也早就罚过了。既是曹爱卿所求,朕便准了。稍后便会着人传旨下去。”
“下毒的是北辰宫的一个小宫女,主子去晚一步,人已经服毒他杀了。”徐林忐忑道。
陪着聂妍用膳以后,萧煜便回了太极殿,徐林与曹淳已经在殿内等着他。
“此番救回淑妃,曹爱卿功不成没,朕说过可许爱卿一愿,爱卿但是想好了?”
要晓得,这醉生梦死自许承方研制出来以后,但是一向号称无解的。
两日以后,聂妍醒了。
何况如果想要聂妍的命,何需求用这类费事的毒药,直接换做鹤顶红不更费事?
徐林从速取出帕子将萧煜的手包好,正筹办去让守在殿外的小寺人去请太医,却被萧煜拦下。
萧煜嘲笑着,毫不粉饰对先帝的仇恨。
徐林盗汗直下,忙道:“陛下恕罪,主子在那名宫女身上倒是发明了一点线索。”
徐林被萧煜的肝火吓得不敢再说。他晓得萧煜已经猜到了萧澈当年之死恐有题目。
“可查到是谁下的手?”萧煜神采严峻道。
徐林严峻萧煜的伤势,倒是不敢怠慢道:“主子查过,那毒是抹在陛下赐给淑妃的琉璃盏上,淑妃用过琉璃盏,方才出了事。”
“微臣求陛下赦免前御病院正许承方的一双后代放逐之罪!”
萧煜气得将手里的茶盏捏碎,碎瓷片扎进手心,很快便有鲜红的血流下,萧煜恍若未觉。
特别是素云与宛蕙这两个近身奉养聂妍的人,更是被萧煜警告数次,如果谁敢泄漏半点风声,一概凌迟正法。
“那宫女身上有一枚宫中只要妃位以上者方能持有的金步摇。这类金步摇是外务府所同一制作。想来应当是那宫女收受的好处。但还没来得及化掉。”徐林答道。
萧煜笑着问向曹淳,似是表情极好。
曹淳为研制解药,一向呆在师父的药庐中,熬了整日整夜,终究救回淑妃,也终究比及了这一刻。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