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问道。
“走,我们去官府,讨个公道!”
在场的粮商们纷繁阿谀道:“本来如此,难怪荣老的动静每次都那么精确。”
“不知冯大人是从那边听来,莫非比镇国公府的动静还能可靠不成?”
言罢,冯维继便起家拜别,留下众粮商面面相觑。
那荣老脸上略有不屑之意透露,所谓官商勾搭,昔日里他们这些粮商需求官府照顾,没少受冯维继的压榨,现在自家儿子靠上了镇国公这棵大树,天然要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一个浑厚的男人,现在倒是当众嚎啕大哭起来。
浑厚男人见四周没人再理睬他,便抹了泪捂着头蹲坐在地上,神采绝望。
几个粮商为粮价上涨之事聊得鼓起,终究有人重视到了那位冯大人还未说过一句话,迷惑道:“咦?冯大人,您为何一言不发?您放心,您那份,是少不了的!”
“要真到了那一步,俺就去抢粮!如果抢不到,俺就造反!”浑厚男人六神无主,竟然连造反的话都说了出来。
“本官自有动静来源,若你们不信,明日施粥之时便知分晓。”
如果朝廷不给粮食,粮商又是那么可爱,杀了粮商顾然有粮,但朝廷又会放过本身吗?
话说到这儿,那文官倒是猛地一顿,大汗直下地看向苏清羽道:“大人,该不会是朝廷的赈灾粮没送到吧?!”
冯维继到底是与这群粮商打了多年交道,那里还不体味这些人的性子?
约莫一个时候,冯维继又呈现在书房中,招来一个亲信,低声叮咛几句,随后便拿起一卷书读起来。
那荣老言罢,脸上带有几分得色。
公然在荣老搬出镇国公府的名头以后,众粮商好似找到主心骨普通,纷繁拍着马屁,一副以荣老马首是瞻的做派,让那老头好不对劲。
荣老信心满满道:“怕甚么?莫非镇国公府的动静还会有假不成?待到明日朝廷无米可施,我们赚很多了,还担忧他冯维继不凑上来求着我们分一杯羹?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他冯维继想要如何便能如何。”
“大水把俺家给冲了,俺娘已经两天没东西吃,如果明天领不到粥,俺娘就要饿死了!”
翌日天还未亮,甘南道的粥棚处便挤满了来领粥的哀鸿。
“那本日的粮价,是否要再提一提?”又一人问道。
“如果有钱,就从速去买些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