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明心明显与黄氏有些不对盘，也能够是被黄氏架空了。
“阿惜，比及了济南府，我真能进你们家的女学附学么？”一道怯怯的语声忽地响起，让陈滢回过了神。
看着这两个小女人，陈滢感觉也自风趣，端起茶盏来正要喝，忽听外头传来一声岔了音儿的尖叫：“快来人哪！杀人啦！”
被陈滢瞧见此中景象，黄氏委实尴尬至极，同时又因那屋中可骇的景象而惊骇，面色一时白一时青，身子也在不住颤抖，若非扶着门框，只怕就要支撑不住。
“罢了，那我留下便是。”李惜不情不肯地说道，又去拉陈滢的手，叮咛她道：“如果有甚么要我帮手的，表姐必然要奉告我。”
“老太爷被人杀啦！来人哪！”
陈滢脚步一顿，转头道：“阿惜还是不要去了，万一真有事儿，你会怕的。”
说出这话约莫废了她很多力量，她停下来喘了口气，旋即方才像是明白了过来，立时面色一寒，转向那管事妈妈便怒道：“你是死的吗？还不快把门给我看牢了！”
何绥欢欢乐喜隧道：“我是听母亲说的，说那济南府有一个李氏族学，专设了女学呢。”语毕又有些迷惑：“但是，阿惜，你家的本籍并不在山东，如何济南就能有个李氏族学呢？”
阿谁叫明心的大丫环并没在。
“阿谁方向是那里？”陈滢搁下茶盏，指着声音的来处看向何绥问道。
院子里的景象也不比外头好，两名仆妇瘫坐在地，脸上各自有一道清楚的手掌印，黄氏正领着个管事妈妈模样的妇人立在正房门外，面色惨白，扶着门框的手不住颤抖。
此时，那院门表里已是一派混乱，提早到来的几个客人正挤在院前，将那院门儿都堵住了，交头接耳的说话声“嗡嗡”直响。
陈滢伸手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你还是在这里陪着何二女人吧，她胆量小，没你陪着可不可。”
陈滢一面往里走，一面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