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都已经成了孀妇,如何还这般矜持?你就从了老夫吧,好歹我也能照顾你一辈子呀,只要你跟了我,吃穿就不愁了,要不你……”
樊哙从庙里走出来,嬉皮笑容地说道,“呵呵,要打斗是不是?好呀,这几天恰好没有松动松动筋骨了,来来来,老子陪你练几下!”
卢绾醒来,听了樊哙的话,跳了起来,说道,“真的吗?”
“你们这帮天煞的,如何能杀狗呢?你们真是太没知己了!”那娘子哭得越加悲伤。
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开了,樊哙扯着嗓子喊话道,“喂,别跑呀,你如何跑得比兔子还快呢?”
“放开我!滚!”女子冒死地挣扎着,可她那里能摆脱得掉那男人强有力的度量呢?
刘季三人仓促清算完狗肉,趁着月光,仓促拜别。
那男人那里肯依,猛地上前,将那女子抱在了怀里,嬉皮笑容地说道,“甚么身份,只要能与娘子欢愉,不要说甚么身份了,就是要我这老命,我也心甘甘心,愿在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呀!”
正在此时,只见庙门外灯火通亮,一大队人马直奔庙里而来,那娘子明白,此队人马不是别人,恰是刚才那男人派来的,她顾不上伤痛,摆了摆手,说道,“也罢,黑子已经死了,你们快快清算一下,跟我一起分开这里!”
两人正在清算尚未吃完的狗肉,正在此时,刘季与那娘子走了出去,娘子见了黑狗皮,大哭起来,“黑子,你这是如何了?你如何会……”
卢绾此时才明白是如何回事,他抱怨道,“就是你,弄甚么不能吃?非要杀人家的狗来吃,你也真是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子,有本领你就放马过来,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看模样要脱手了。
男人早已吓破了胆,风普通逃进了树林不见了!
“不管是谁,这男女之事,如何能强行呢?这娘子是用来哄的,可不是用武力能处理的!”刘季淡定地说道。
“滚,有多远你就滚多远,我虽是孀妇,但还晓得礼节廉耻,你身为一县之长,如何能做出如此之事?”
……刘季三人正在庙里睡觉时,不知甚么时候,庙门前一男一女辩论起来。
娘子拭了拭眼泪,说道,“你们呀,也真是的,如何能杀狗吃呢?这黑子跟我快五年了,自当家的走后,一向就是他陪在我身边,你们……”
说着,两人走到了圈子里,那娘子见了,忙跑到刘季身后,刘季安抚道,“娘子莫怕,我兄弟会清算他的!”
樊哙可不是茹素长大的,打斗的事情,对于他来讲,就是小菜一碟,他将手臂一挥,挡住了那男人的拳头,猛地提脚,狠狠地朝那男人踢去,那男人早已推测樊哙有此一手,他侧身躲过那一脚,跟着一脚朝樊哙踢去。
刘季答道,“不错,我们从丰邑来,刚到这里,天就黑了,我们没有去处,才到这破庙里过夜!”
“喂,朋友,你如何能如许呢?人家不肯意,你又何必强求呢?强留的瓜不甜呀,那男欢女爱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像你这般,成何体统呢?”正在两人辩论不休之时,刘季,刘季站了出来,在中阳里,他是出了名的多管闲事。
樊哙道,“真的,快快清算起狗肉!”
那男人恶狠狠地吼道,“看来你是不晓得我是谁,你如果晓得我是谁了,你就不会管我的事情了!”
樊哙见了,走上前,说道,“这位大嫂,我们从外埠来,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傍晚时分,我见了这黑狗,就……”
刘季笑了笑,说道,“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你不该如此逼迫这个娘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