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大王能够以黔黎而为大王,其别人却连家属都一定能保住。”张良恭维了一声。
“老婆没了能够另娶。”张耳一把抓住张敖的手臂,对他厉声喝道:“把项羽的使者追返来,立即,让他在驿馆里住下。”
“张耳不死,赵国一时就乱不起来;而韩信,韩信……”项羽看着舆图,忧愁地几次打量上面赵国和齐国的位置:“如果田横又投刘邦了,让韩信通过齐地打击鲁,那该如何办,如何办呢?”
接到这个动静后项羽沉吟不语,眉头间的忧愁之色已经是粉饰不住。
开都城是些平平无奇的东西,金银珠宝之类,但最后竟然还附着一封告哀书,刘邦心说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如何也给本身送来了?张耳的摆布也该换换人了,竟然粗心到把这类东西混进了聘礼单。
这时项羽俄然收到从河内传的动静,称刘邦从韩信、张耳手中篡夺了军权,闻知后项羽叹了口气:“刘邦的军势复振,怕是巩县又要堕入苦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