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当务之急是能找到可托的代替之人,外祖父那边......”
到了商定地点,离老远便瞥见萧明俨一身鹅黄色锦衣背着行李站在路边,在他中间的是一匹比福至色彩略浅的汗血宝马。
萧正源闻言不知怎的有些浅浅的不适,还是笑着挽住姚贵妃的胳膊:“母妃说到那里去了,放心,儿臣的婚事就由母妃您来做主……”
顾初浣笑笑:“听闻这汗血宝马性子极烈,是个认主的灵物,爹爹对它千叮万嘱,定是怕它伤了浣儿。”
“是。”
姚若兰当真的看向萧正源:“源儿,你也要多抓紧了……前次母妃对你提的叶府嫡女的事,你考虑得如何样了?”
“话虽如此,但总不及成为翁婿来的坚固……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强求了。”
“新的太医来之前,你派人盯着他,以防他对皇上说甚么不该说的。”
顾初浣笑笑看向温喜:“听闻淳王府上有一匹皇上御赐的汗血宝马,加上爹爹的那匹,恰好是两匹。你和春桃如果去了,便只能骑别的马匹,如果是以迟误了过程,到时你别悔怨就成。”
很快,二人的身影便消逝在路的绝顶……
温喜支吾了半天,到底是不作声了。春桃有些气闷的看了顾初浣一眼,把脸别向别处。
姚若兰连续串的发问让萧正源有些无措,他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道:“是母后一向说要儿臣去叶府提亲的,如何现在反过来问我了?”
“这......”
萧正源撇嘴一笑:“叶侯爷对儿臣仿佛已无顺从之心,儿臣信赖假以光阴,定会讲他拉拢过来。”
“哼,这些年他也得了很多好处,现在想抬抬脚就走人,哪有那么轻易?”
姚若兰脚步一顿,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寒光:“都这么多年了,岂是他说走便能走的.....”
“至于阿谁陈太医,毕竟也是你外祖父的弟子,到时便给他留个全尸吧!”
“母妃倒也不必介怀。”
“儿臣见他是铁了心,怕是没有转寰的余地。”
姚若兰有些惊奇,她对高门府第的权谋手腕天然是晓得的,只是为萧正源这桩大好的姻缘感到可惜。
“驾......”
“他觉得现在分开就能满身而退了么,笑话!”
“母妃说阿谁叶紫涵?”
“你来了。”萧明俨似谪仙普通的面庞暴露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