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不超越两年。”
萧正源应下后,又问道:“外祖父有没有说过,父皇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话虽如此,但总不及成为翁婿来的坚固……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强求了。”
姚若兰脚步一顿,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寒光:“都这么多年了,岂是他说走便能走的.....”
“驾!”
顾初浣想了想:“也是一样的说辞便可。”
“新的太医来之前,你派人盯着他,以防他对皇上说甚么不该说的。”
萧正源闻言不知怎的有些浅浅的不适,还是笑着挽住姚贵妃的胳膊:“母妃说到那里去了,放心,儿臣的婚事就由母妃您来做主……”
温喜支吾了半天,到底是不作声了。春桃有些气闷的看了顾初浣一眼,把脸别向别处。
不过期候告急,也没工夫考虑那么多,只是忍不住又交代了一番,这才不放心的看着汗血宝马载着顾初浣从本身面前分开。
到了商定地点,离老远便瞥见萧明俨一身鹅黄色锦衣背着行李站在路边,在他中间的是一匹比福至色彩略浅的汗血宝马。
“它叫福至,陪爹爹在疆场上杀敌无数。福至,这是本侯的女儿,你的新仆人。”
路上,顾初浣叮咛叶伯贤:“爹爹,浣儿不在身边的这段时候您要好好照顾着身材,春桃,替我好好照顾爹爹。”
说罢,一个翻身跃至马背上。
“陈太医说要告老回籍,母妃觉得如何?”
“这......”
很快,二人的身影便消逝在路的绝顶……
“至于阿谁陈太医,毕竟也是你外祖父的弟子,到时便给他留个全尸吧!”
“倒也不是不能称为翁婿……儿臣和母妃提过,侯爷另有一个女儿。”
“驾......”
“哼,这些年他也得了很多好处,现在想抬抬脚就走人,哪有那么轻易?”
“甚么?”
“儿臣见他是铁了心,怕是没有转寰的余地。”
“母妃说阿谁叶紫涵?”
“母妃,当务之急是能找到可托的代替之人,外祖父那边......”
“他觉得现在分开就能满身而退了么,笑话!”
萧正源撇嘴一笑:“叶侯爷对儿臣仿佛已无顺从之心,儿臣信赖假以光阴,定会讲他拉拢过来。”
姚若兰有些惊奇,她对高门府第的权谋手腕天然是晓得的,只是为萧正源这桩大好的姻缘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