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能称为翁婿……儿臣和母妃提过,侯爷另有一个女儿。”
“是。”
说罢,一个翻身跃至马背上。
顾初浣刚要上马施礼,被萧明俨拦下:“顾女人今后不必再向明俨施礼。”
叶伯贤见顾初浣上马的架式谙练,内心倒是有些迷惑,本身这个女儿之前一向在涵碧楼,诗词歌赋精通尚在道理,按说不该会骑马的.....
姚若兰脚步一顿,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寒光:“都这么多年了,岂是他说走便能走的.....”
萧正源闻言不知怎的有些浅浅的不适,还是笑着挽住姚贵妃的胳膊:“母妃说到那里去了,放心,儿臣的婚事就由母妃您来做主……”
“哼,这些年他也得了很多好处,现在想抬抬脚就走人,哪有那么轻易?”
顾初浣笑笑:“听闻这汗血宝马性子极烈,是个认主的灵物,爹爹对它千叮万嘱,定是怕它伤了浣儿。”
不过期候告急,也没工夫考虑那么多,只是忍不住又交代了一番,这才不放心的看着汗血宝马载着顾初浣从本身面前分开。
姚若兰有些惊奇,她对高门府第的权谋手腕天然是晓得的,只是为萧正源这桩大好的姻缘感到可惜。
“母妃倒也不必介怀。”
到了商定地点,离老远便瞥见萧明俨一身鹅黄色锦衣背着行李站在路边,在他中间的是一匹比福至色彩略浅的汗血宝马。
“驾......”
“儿臣见他是铁了心,怕是没有转寰的余地。”
“话虽如此,但总不及成为翁婿来的坚固……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强求了。”
温喜支吾了半天,到底是不作声了。春桃有些气闷的看了顾初浣一眼,把脸别向别处。
顾初浣想了想:“也是一样的说辞便可。”
“甚么?”
“这个陈太医,年纪越大胆量倒小了起来,儿臣猜他是怕有一日事发,落得个不能善终。”
“这......”
“你堂堂皇子,对破了身的侯门嫡女尚且不屑,阿谁出身卑贱的烟花女子又如何有资格成为将来的老婆?别说正妻,就是做个侧室也是不配的。”
春桃也仓猝拉着顾初浣的衣袖:“蜜斯蜜斯,你若非要去,春桃也要跟着,这么久的路,没小我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