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人请留步。”
“哦?侯爷故意了。老夫常日也无别的爱好,唯独爱在这小院里玩弄玩弄花草,让侯爷见笑了。”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傅文杰见大皇子一脉无人肯为本身摆脱,自知已无转寰能够,盗汗簇簇而下……
萧鸿祯体贴道:“崔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萧正源站在前排悄悄考虑半天,却终是没有为傅文杰开口讨情。
叶伯贤细细品了一口,道:“清爽回甘,带着淡淡的花香,到真是与常日所品之茶大不不异,人说茶品如品德,这话倒是分毫不差。”
“侯爷此话怎讲?陛下虽年龄已高,但精力尚足,对于朝中之事,陛下心中自有定夺,我们只需为陛下做事,大人何必苍茫?”
傅文杰惶恐不已,仓猝跪下身来:“陛下息怒,臣,罪臣教下无方,乃至铸成如此大祸,罪臣有失策之责,还请陛降落罪。”
崔格的眼睛落在叶伯贤的脸上,遐想到这段光阴叶伯贤在朝堂上的表示,仿佛已猜到他所来为何。
崔格闻言,带着笑意捋了捋髯毛:“侯爷过谦了,本日侯爷来找老夫,想来不但是赏花品茶这么简朴,侯爷又话无妨直说。”
崔格在寂静的氛围下惶然跪地:“回陛下,之前陛下命户部协理补葺行宫一事,臣已体味到昨日之事乃是.....乃是户部侍郎赵正行不顾劝止、执意而为而至使。”
“宣朕旨意,户部侍郎赵正行不体下情草菅性命,致二十七人暴毙而亡,着革去官职,放逐西疆,永久不得回京。户部尚书傅文杰治下不严,变成大祸,免除户部尚书一职,降为户部侍郎,以儆效尤!”
萧鸿祯大怒:“既然气候炽烈难耐,为何还叫劳工搏命劳作!二十七条性命啊!崔格,你这个工部尚书是如何当的!”
退了朝,世人散去后,萧正源体贴肠将伏在地上的傅文杰扶起,无法道:“傅大人可有怪本皇子未向父皇讨情?”
二人谈笑间一同进了院子,只见满院的兰花和茉莉,色彩各别姿势万千,叶伯贤忍不住又是一阵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