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权势几近已遍及朝野,崔大报酬何不能顺势而为?”
“那里那里,大人不爱声色只爱花鸟,倒是让老夫倾佩的很呐!不知是否有幸进院一观,也算饱了眼福。”
“崔大人利落,那伯贤也不卖关子了。你我同朝二十载,早些年我一向带兵兵戈,与崔大人来往未几,但却深知大报酬人朴重宽和且胸有沟壑,伯贤甚为倾佩。”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萧鸿祯大怒:“既然气候炽烈难耐,为何还叫劳工搏命劳作!二十七条性命啊!崔格,你这个工部尚书是如何当的!”
傅文杰拭去头上的盗汗,惶然道:“微臣不敢。”
退了朝,世人散去后,萧正源体贴肠将伏在地上的傅文杰扶起,无法道:“傅大人可有怪本皇子未向父皇讨情?”
二人谈笑间一同进了院子,只见满院的兰花和茉莉,色彩各别姿势万千,叶伯贤忍不住又是一阵奖饰。
闻言,萧鸿祯凌厉的眼神扫向户部尚书傅文杰:“傅文杰!你的人干的功德!”
“退......朝.......”
叶伯贤也是哈哈一笑,掂须道:“并非是偶合,老夫晓得侯爷下朝今后定会来到这偏郊的小院,是以特地在此恭候大人。”
“甚么!”
殿堂上,工部尚书崔格罕见的提出上奏,让萧鸿祯面前一振,这个崔格,向来言辞谨慎,若无严峻体情,从不等闲开口上奏。
将目光拉到远处的兰花上,崔格饮下一口茶,淡淡道:“崔某不肯涉足党争,若侯爷本日是为大皇子而来,请恕崔某不能回应。”
萧鸿祯体贴道:“崔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哦?侯爷故意了。老夫常日也无别的爱好,唯独爱在这小院里玩弄玩弄花草,让侯爷见笑了。”
萧正源站在前排悄悄考虑半天,却终是没有为傅文杰开口讨情。
崔格闻言,带着笑意捋了捋髯毛:“侯爷过谦了,本日侯爷来找老夫,想来不但是赏花品茶这么简朴,侯爷又话无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