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伯,您是说陛下他撤了户部尚书傅文杰的官职?”
“哈哈哈......崔大人好骨气!”
留下了一脸懵懂的崔格。
萧栗然闻言喜忧参半:“栗然虽有进士之名,但并非宦海中人,怎有资格坐上那户部尚书之位?”
叶伯贤晓得这摸索的戏码已经充足了,崔格为人开阔不惧强临时对淳王殿下成心,确是可用之人,内心愈发欢畅,笑声也愈发开朗起来。
“恕崔某不能苟同。”
“哈哈哈.......”
崔格冷冷道:“侯爷可知我为何只爱兰花?无他,只因兰花虽不凌厉,但自有一番清风傲骨。”
崔格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摸不到脑筋,只当他是在戏弄本身,更加不睬睬了。
“孩儿明白了。”
萧栗然为莫非:“赵伯伯,除了容敏昌,栗然确无可用之人.......”
“恰是,即便陛下晓得他委曲,但这二十七条性命却不是惩办一个户部侍郎赵正行能交代的,眼下户部尚书一职虚空,恰是你行动的好机会。”
是以只是大笑一番,拱动手分开了。
几人又筹议了些细节后,赵默群便先行分开了。
“要说亲信之人,又对户部职责较熟的......确有一人,容敏昌容员外。”
崔格干笑一声,老迈的脸上充满沧桑的皱纹:“侯爷,你我虽无厚交,但崔某敬你重你,侯爷挑选哪条路自有考虑,但同袍二十载,崔某还是想要劝说侯爷一句,面前之路一定长远。”
“傅大人虽被贬了官职,但来日方长,只要背靠大皇子这颗大树,总会有再出头的一天。”
崔格内心惶恐,却并未遁藏,只淡淡的品了口茶:“我堂堂二品大员,侯爷下起手来也是毫不顾忌,看来大皇子的手腕果然了的。如此也好,崔某能死在这兰花小院里,也算是美满了。”
“容员外?阿谁私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