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贤敏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叶伯贤言语间有些庞大情感,陈子奉几近立即就发觉了:“侯爷的话仿佛有些深意?但是那丫头做了甚么事?”
“父皇说的极是,儿臣对二弟想来恭敬有加,此次二弟立下如此滔天之功,儿臣也由衷为他欢畅。”
叶伯贤想了想,才道:“臣觉得祈雨之事重在成果,至因而不是二皇子打动上天,不管如何都不会有定论,也无需操心计算。”
萧正源有些忐忑,不晓得本身的故意之举是否被父皇看破,还是如本身所愿,父皇对二弟已起了猜忌之心......
风闲居。
“父皇对母妃如此体贴,儿臣感激不尽……”
“陛下,二皇子殿下此次赈灾有功,且不眠不休三日为百姓祈雨,皇天不负苦心人,大雨竟在祈雨之时从天而降,定是其诚恳打动彼苍,这真乃我安北国之大幸啊……”
朝堂。
“源儿,你母妃走了十多天了,想来再有三两天便可到都城,到时朕会给她洗尘,你也一起吧!”
“千岁?俨儿尚未封王,何来千岁之称?”
萧鸿祯闻言细细玩味道:“滔天之功……”
陈子奉一脸不解:“侯爷,您既支撑二皇子,为何不在殿上为他请功?祈雨之事如能得天佑之名,那二皇子的声望将大增啊!”
萧鸿祯和颜悦色道。
一想到顾初浣,萧正源微微有些怔神.......
“钱大人所言不假,二皇子殿下此番的确赈灾有功,解了明州百姓无米之困。但要说这祈雨之事嘛......”
傅文杰的话避重就轻,是因为贰内心晓得,赈灾之功乃是报酬,不得不认,但祈雨之事如果认了,岂不是承认上天都要助二皇子成事?
报酬可逆,天命难违,他是大皇子的人,当然要替大皇子颠覆此事。
陈子奉言语间非常可惜:“哎,可惜了这么好的机遇……”
叶伯贤倒是有分歧观点:“太子之位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得来,殿下做的事情圣上都看在眼里,积跬步方能至千里,只要殿下故意,不愁大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