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婵一身正红凤衣,神采清冷的看着萧明俨。
“那倒没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圣上非常不悦,还警告了二皇子今后休得提及此事。”
每小我都各怀心机,有人可惜,本来二皇子已占有主动,却毁在这么一个鼎上;有人暗嘲,不过是一个把玩的物件罢了,这二皇子真是蠢到了家......
“爹爹返来了?事情如何?”
这句话说的很平平,傅文杰倒是顿时吓出一身盗汗,他仓猝跪倒在地,对萧鸿祯解释道:“皇上,微臣并无此意,实在是二皇子的说法过分怪诞。”
虽是不予究查,但在场都听得出来,这句话里含了浓浓的警告意味。
檀清殿。
叶伯贤闻言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不由迷惑道:“浣儿的意义是......”
钱震庭将跪在地上的萧明俨扶起,无法道:“殿下这又是何必........”
萧鸿祯闻言心中了然,神采也放缓了些。
“浣儿之意是......让为父冒充投诚?”
说完,父女俩一起笑了起来……
顾初浣嗔道:“爹爹觉得浣儿要将您卖了不成?”
“即便没有惩办,但谁都晓得,争储的关头是得皇上的心,眼下二皇子已惹怒圣上,短时候内怕是可贵圣心了。不过,”顾初浣话锋一转:“这对二皇子而言也一定就是好事,他年纪尚轻,虽有治国之质,却不懂民气权谋,眼下若太得锋芒反而轻易摔跟头,倒不如就此沉淀些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