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既然猜到了,浣儿想晓得爹爹是如何想的?”
“爹爹,浣儿想问您,您情愿支撑大皇子吗?”
“女儿曾亲眼所见户部尚书韩运之子韩卫宣在涵碧楼雅间里调戏一名清倌,那清倌不从,便被扒尽衣衫打得遍体鳞伤,惭愧之下当场他杀........出了如许的事情竟然被捂得严严实实,坊间都未透出一丝风来。爹爹你说,这又是何启事?听闻不久后户部尚书便公开支撑大皇子了。”
“那又如何?”叶伯贤不睬解顾初浣俄然冒出这一句到底企图安在。
“能猜到几分。大皇子朝中权势不小,却没有可靠的军方做后盾。”
“浣儿,爹爹问你一句话,你必然要说实话。“叶伯贤神情当真:“你可有甚么把柄落入大皇子手中?“
“爹爹可知大皇子将浣儿指派过来的本意?”
“爹爹且慢。”
“恰是。二皇子为人刻薄气度不凡,且有治国之才,又心胸万民,爹爹心中的储君便是这个模样。”
顾初浣点头:“浣儿没有。”
顾初浣心中打动,用力的点点头:“天然要承诺的,既然认了爹爹,爹爹今后想抛弃浣儿也是不能了!”
叶伯贤笑笑,为顾初浣又夹了一道菜,道:“爹爹的确有所顾忌,倒不是顾忌大皇子对侯府动手,爹爹南征北讨,立下的这些功绩足以让我常敬侯府立于安稳。只是爹爹要顾忌二皇子,一来他尚无争储之心,若爹爹急于表白态度,怕反成了他的承担;二来大皇子若得知我心向二皇子,也必定会加快夺嫡的脚步;这三来嘛,皇上善疑,兵部侍郎钱震庭已表白态度,我身为二品军侯,若再插手二皇子阵营,皇上会如何想?”
像是晓得顾初浣所为何事,叶伯贤叮咛春桃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打搅后,才笑着说:“浣儿请讲。”
这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曲才气学到的心机与聪明啊!
“女儿一向猎奇,青楼之地本就合作残暴,相互砸场肇事之举时有产生,但涵碧楼却一向风平浪静,这又为何?且涵碧楼的护院个个技艺高强绝非等闲,谁家的青楼舍得花这么大的代价去养一帮用不上几次的绝佳护院?”
叶伯贤面色微变:“你是说涵碧楼幕后的仆人就是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