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喝完,关氏像是发明了顾初浣还未起家,这才道:“帮衬着品茶,倒是忘了顾女人.......起来吧!”
“乐律跳舞?”关氏眉头微皱:“据老身所知,侍女的事情是悉心顾问主子的衣食起居,而并非吹打跳舞,”说着,头望向中间的廖氏,似是疑问:“媳妇儿,莫非是老身我记错了?”
涵碧楼?
见顾初浣涓滴不让且言语间滴水不漏,又多次提及大皇子,似有施压之意,关老夫民气中更加不悦,神采也有些阴沉。
心下主张已定,顾初浣委曲的脸上刹时涌满泪水:“老夫人,初浣委曲啊!”
顾初浣回身欲走,关氏严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哈哈哈......还不是祖母疼你!”关氏宠溺地说道。
顾初浣保持施礼的姿式未动,面上笑意不减,内心倒是对这高门大户震慑民气的手腕不觉得然,毕竟,这是上一世本身玩剩下的伎俩。
关氏终是压不住心中的肝火,衰老的手在茶案上用力一拍。
廖氏仿佛备有后招,笑着道:“哎呀瞧我这记性,”说着又看向关老夫人:“婆婆,刚才若不是顾女人说她善于乐律跳舞,媳妇都差点忘了顾女人但是涵碧楼的第一才女呐!如此大有来头,做个侍女倒真真是委曲了......”
“回老夫人的话,大皇子殿下感念侯爷为国事日夜劳累,又知侯爷爱好乐律,是以将初浣指派过来,叮嘱初浣在定要悉心顾问侯爷,不得有半分差池。”
关老夫人双手一供,道:“老身替侯爷感激殿下一番情意。”
不过顾初浣也不傻,这盆脏水如果就这么接了,今后申明狼籍,还拿甚么交友权势报仇雪耻?
“顾女人,你且留步。”
顾初浣低眉扎眼:“初浣并无过人之处,只是常日里爱好些乐律跳舞罢了。”
叶紫涵闻言扬气活力的俏脸,笑道:“祖母又拿孙女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