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女人,你且留步。”
“哈哈哈......还不是祖母疼你!”关氏宠溺地说道。
顾初浣保持施礼的姿式未动,面上笑意不减,内心倒是对这高门大户震慑民气的手腕不觉得然,毕竟,这是上一世本身玩剩下的伎俩。
即便你老奸大奸句句诛心,但我顾初浣两世为人,经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岂会毫无抵挡之力就此认输?
对于顾初浣的问安关氏置若罔闻,她将身子略一贯右边倾斜,缓缓地喝了口茶,对身边的廖氏感慨道:“还是这茶最为隧道。”
见顾初浣涓滴不让且言语间滴水不漏,又多次提及大皇子,似有施压之意,关老夫民气中更加不悦,神采也有些阴沉。
“乐律跳舞?”关氏眉头微皱:“据老身所知,侍女的事情是悉心顾问主子的衣食起居,而并非吹打跳舞,”说着,头望向中间的廖氏,似是疑问:“媳妇儿,莫非是老身我记错了?”
涵碧楼?
而关氏料定本身不敢说出大皇子晓得本身身份的话,因为如许一来,无疑是将大皇子重新拉入这滩浑水,今后本身即便出了这常敬侯府,大皇子也不会轻饶了本身。
打从见了顾初浣的脸,关老夫人里便不舒坦,做出此举的确是故意将顾初浣一军,不料顾初浣行动得面子不改色,换作旁人或许就恼了,但关氏多么的道行,怎会在小辈面前失了仪态,是以面上只当不在乎,嘴上倒是加强了语气:“老身听闻你是大皇子殿下亲身指派给侯爷的?”
顾初浣明白这婆媳俩一唱一和,意义倒是很清楚,不过是让本身认清位置,别仗着是大皇子的人而太把本身当一回事,侍女就是侍女,下人的活,该做还是得做,下人的礼数,另有还是得有。
只是关氏涓滴未给本身留下余地,这脏水最后全都泼在本身头上,本身服从于人反倒成了用心叵测,心胸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