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又似想起甚么,转头道:“月尾便是家父寿辰,不知鄙人是否有幸聘请女人为家父献舞一曲?”
“初浣娘亲便是青楼之人,初浣生于青楼,善于青楼,天然是公子口中的......烟花女子。”仿佛决计般,顾初浣将“烟花女子”咬音减轻。
懒得看她矫揉造作的模样,顾初浣安静道:“妈妈莫要难过,不过是陈老爷相邀一见,女儿去便是了。”
陈妈妈多么夺目,见顾初浣面露不悦,立马便说:“妈妈当时就给回绝了,说女儿你身材不适,不能见客,他们虽不乐意,倒也不至于肇事。只是........”
“不过,”顾初浣随即换上敬慕的神采,委宛道:”公子肯差人来邀约初浣共饮,足以证明公子并非那世俗之人,也未曾看轻了初浣,不是吗?”
顾初浣欠身一拜,委宛伸开朱唇:“让陈老爷久等,是初浣的不是,还请陈老爷莫要见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