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倒准。”萧正源倒也不坦白,“只是礼部尚书官衔虽响,实权倒是不大,不过是能帮本皇子说上一两句话罢了。”
侧坐于太师椅上的女子约三十摆布,一袭桃红色碧罗衫,领口以金丝线绣制牡丹图案,胸前是宽片淡黄色斑斓裹胸。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斜插一支金色步摇,面似芙蓉眉如柳,樱桃小嘴不点而赤,鲜艳欲滴,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勾民气弦,仿佛只看一眼便被吸出来普通。
萧正源有此一问,顾初浣晓得抵赖无用,便落落风雅道:“殿下所言不假,不过据初浣所知,二皇子与我爹都是爱好古玩书画之人,爹爹有几幅私藏的上品,二皇子来观赏也是常理。不过这也只是初浣猜想,毕竟方才与爹爹相认,详细环境尚待摸清。”
“你呀!惯会说好听的哄母妃高兴,”姚贵妃伸出水葱普通的玉手在萧正源鼻尖一点:“母妃的事不消你操心,倒是源儿你,都多大了,还不想想娶妻之事?”
“本皇子若得不到你爹的支撑,还提甚么本领通天?”
萧正源悄悄把玩腰间的玉佩,未执一词。
“大皇子心机周到,且本领通天,收纳六部是迟早的事。”
“儿臣见母妃时哪回不是高欢畅兴的?再说,儿臣发起补葺行宫也是但愿父皇能带您出去散散心,上一次母妃去外祖父那边还是一年前的事吧?”
顾初浣摸不透他的心机,只好岔开道:“初浣尚未恭喜殿下又得一大助力。”
“爹爹下朝后偶然间向初浣提及补葺行宫之事,初浣大胆猜想,还望大皇子莫要见怪……”
萧正源将上身偏向顾初浣,悄悄道:“顾女人小巧剔透,怎会不知没有兵权本皇子便绝无胜算?”
“我瞧着礼部尚书袁礼家的长女不错,前次母妃寿宴上聊了几句,非常小巧剔透。”
闻言,萧正源放下玉佩,眯着眼看着顾初浣。
“哦?”姚贵妃都雅的桃花眼一眯,接着道:“无妨。既是流连在外,想来也不是正妻所生,大蜜斯或二蜜斯并不首要,只如果嫡女还是叶紫涵,源儿便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