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是一向看好二皇子吗?莫非就因为平空冒出个萧公子,爹爹便摆荡了?”
顾初浣连连称是:“只是,此时最大的题目怕是在二皇子身上,他若没有夺嫡之心,爹爹做再多的事情也是徒然。”
顾初浣摇点头:“只见过两面,不甚体味,不过浣儿见他处心积虑靠近陈老,想来也一定是甚么开阔君子。”
一杯热水下肚,顾初浣的面色缓了很多。
说着又像是想起甚么:“为父与那赵尚书干系尚算不错,据我所知,赵尚书做事也是有原则的,他若承认萧栗然,那申明这孩子也算是不错的。浣儿可与那萧栗然有过甚么交集?”
叶伯贤对顾初浣的推论并不承认:“即使他故意靠近陈老,也是为成大业而做的需求筹办,算不得小人之举。”
“爹爹何出此言?”顾初浣强忍下胃中的不适,开口问道。
“浣儿也是如此以为。爹爹对朝中之事甚为体味,不知是否有思疑的工具?”
俄然间听到纪兆林的名字,顾初浣本来安静的心俄然间翻山倒海,几欲将胃里的吃食全数吐出........
叶伯贤深思半晌:“为父会再去劝劝他,现在各方权势暗中攒动,他若再不争,待其他几部被大皇子或是萧栗然腐蚀,今后即使他翻悟,也再无出头之能够了……”
顾初浣笑了:“那就那么金贵,您看,浣儿不是好了?”
“萧栗然想让陈老拔擢于他,当然,陈老能做的是在银两上的支撑。陈老有些踌躇,想问问爹的定见。”
叶伯贤闻言赶快倒了杯还在冒热气的水递到顾初浣手中,“谨慎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