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爹爹上朝返来,才晓得礼部尚书也成了大皇子的人。”
顾初浣推开门,见到萧正源正坐于桌前品酒,心下吃了一惊。
萧栗然不置可否,倒是挑起冷峻的俏眉:“你既然认了常敬侯座背景,天然无需本皇子这棵大树了。”
顾初浣点头应下了,见时候不早,又闲谈了两句便告别了。
顾初浣点点头:“陈老也不必过分忧心,能够先不表态,信赖凭陈老洞若观火的才气,假以光阴定能看出他是否胸怀开阔,当时再做决定也不算晚。”
“顾女人约本皇子来此,但是事情有甚么停顿了?”
陈子奉神采闷闷的,顾初浣开口:“细想来,萧公子初度来你府上便大谈保家卫国之心,的确是有些投其所好之嫌.......萧公子既已向陈老表白身份,便申明已有了争储之心,争储事关严峻,不是单单有了钱便能成事,想来萧公子定然已有了些砝码。他可曾与陈老提起?”
见陈子奉点头,顾初浣又说道:“陈老虽无官职,但心系家国社稷,不知陈老感觉我们南安国谁最合适成为.....储君?”
萧正源看看顾初浣,手在中间的位置一指,淡淡道:“坐。”
见陈子奉说不出来了,顾初浣接着他的话说道:“仿佛他与陈老你的来往有些决计的陈迹?”
“丫头,你向来心机剔透,如何猜不出他的企图?老朽我无官无职,不能在朝堂上为他支撑,能拿出的,不就是我这一身的铜臭?”
陈子奉闻言又现出了方才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来殿下已经晓得了此事?”
陈子奉点头,“未曾听他提及。”
“不过大皇子明显不是合适的人选,想来陈老也是如许以为。”
顿了一下,又游移道:“如果另有别的人选呢?”
顾初浣刹时想通,怕是这望月楼也和涵碧楼一样,都是为他汇集谍报的场合了......如此说来,那楼下的老板娘也是大皇子的眼线无疑。青楼与饭庄最是三教九流鱼龙稠浊之处,每日的来宾不知多少.......这个大皇子果然深不成测,只是不晓得这安平到底另有多少他浏览的场合。
“哦?”萧正源将酒杯从唇边拿下,一双狭长的凤眼有些玩味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