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汾闻言面色大变,仓猝道:“殿下但是在指责下官接待不周?本日仓猝,下官将来得及筹办妥当.......”
常敬侯府。
廖氏闻言心中升起一股凉意,常日里侯爷虽与本身不甚靠近,但也是尊敬的,怎的这些日子为了几个下人几次开口呵叱,现在竟要剥了本身管家之权!
尹姨娘丝帕掩鼻,羞怯一笑,点头道:“看过了,说是已经两个月了……”
方才心急派米,故而萧明俨并未踏足府衙,眼下进了门,才发明这明州府里真是豪华至极,雕栏玉砌、沉香缭绕,竟比本身的住处还要好上很多,神采不由得阴沉下来。
沈常汾踌躇半晌,说道:“这药可靠吗?如果在我明州地头出了事,到时候别说乌纱不保,我一族长幼的命怕是也要跟着断送了!”
“妾身是怕大夫诊断有误,白白让侯爷空欢乐一场......”
“你呀,真是谨慎的过了头……”
进了正堂,见到满桌的珍羞甘旨,萧明俨谪仙似的脸庞愈发不喜......
“明州百姓已无粮食充饥,沈大人却能如此豪华,果然是百姓的好父母官啊!”
看着萧明俨拜别的背影,沈常汾的汗簌簌地往下冒.....
叶伯贤忙谨慎的扶着尹姨娘坐在榻上,嘴上指责着,脸上倒是粉饰不住的高兴:“两个月了才和我说,你倒是沉得住气的。”
廖氏分开后,叶伯贤双手背后,踱着步子朝尹姨娘的院子走去。之前听顾初浣的劝见了尹姨娘,只觉她清癯了些,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灵巧讨喜,是以叶伯贤这几日总会抽出时候去她那坐坐。
“侯爷别急,”见叶伯贤起家要走,尹姨娘赶快拉住他的衣袖,羞赧道:“妾身听闻孩子都是吝啬的,不如过了三个月再奉告老夫人,如何?”
师爷瑟缩着应下后,忙不迭的去做事了。
沈常汾闻言完整蒙了,“恕下官笨拙,不知殿下的意义是?”
师爷慎重道:“若二皇子此时出了事,对大皇子最为无益,是以他也会沾上莫大的怀疑,大皇子沉思熟虑,怎会做出这等愚笨之事?大人放心,这药性挥发极慢,没有个一年半载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