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奉和崔格也想不出更好的体例,只好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以后,倒感觉本身这两天真是云里雾里,更加胡涂了……
沏好茶后,赵默群细细的品了两口,赞叹道:“侯爷爱茶环球闻名,怕是我们陛下那边也找不出这么纯粹的好茶了!”
“呦,赵大人,您如何来了?这个晋城也真是,怎的赵大人过来也不知告诉一声。”
“不知侯爷可为爱女寻到意中良配?”
崔格呆了半晌,才对叶伯贤忿忿道:“前次侯爷来我的小院,那一番口舌如簧软硬兼施的,崔某如果意志略微不果断,怕是就服从了。现在看来,侯爷替大皇子拉拢是假,摸索崔某的至心倒是真的。崔某平生夺目,却想不到竟着了你这个武将的道.......”
崔格不识顾初浣,叶伯贤倒是点点头:“我也感觉浣儿或许能办成此事。”
“崔某说句不敬的话,淳王殿下治愈的机遇有几成?”
赵默群笑着摆摆手:“侯爷莫要怪他,是老夫不让他告诉的。闲来无事,便想过来品品侯爷府里的碧螺春,也不知侯爷欢不欢迎,哈哈.......”
门口的下人回声去了,叶伯贤号召着赵默群坐了下来。
崔格的神采有点懵,下认识道:“是啊,为甚么?”
“哈哈!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叶伯贤摆手道:“不成,殿下是中了慢性剧毒,下毒之人即便我不说,二位也能猜出一二,但我们手上全无证据,若将此事奉告陛下,定会打草惊蛇,只会让下毒之人追到药王谷去再下杀手,当时,淳王殿下岂不是更加伤害?”
叶伯贤一摆手:“还不是陛下晓得老夫就爱这口,故而将上贡的新茶都赐给了老夫,赵大人如果喜好,一会儿我叫下人取上一些送与您府中,如何?”
陈子奉道:“干脆就将真相奉告陛下,陛下还能见怪不成?”
“算起来,他们二人也走了将近二十天了,不若这边先拖上一阵子,陛下若因朝务沉重没法解缆,或许便能比及他们返来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