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儿?那自是一表人才百里挑一的,莫非赵大人成心与我叶家结秦晋之好?”
见崔格似有曲解,叶伯贤叹了口气道:“此事淳王殿下并不知情,何况他病重之身,眼下也得空顾及这些。”
叶伯贤暗自难堪:涵儿已破了身子,如何能以正妻之身嫁入尚书府?可家丑不成传扬,自是不能说与赵默群只晓的。为今之计,怕也只能先拖一拖了。
“算起来,他们二人也走了将近二十天了,不若这边先拖上一阵子,陛下若因朝务沉重没法解缆,或许便能比及他们返来再从长计议。”
崔格呆了半晌,才对叶伯贤忿忿道:“前次侯爷来我的小院,那一番口舌如簧软硬兼施的,崔某如果意志略微不果断,怕是就服从了。现在看来,侯爷替大皇子拉拢是假,摸索崔某的至心倒是真的。崔某平生夺目,却想不到竟着了你这个武将的道.......”
叶伯贤心下一动,笑道:“恰是,刚过了十四,来岁便到及笈之年。”
“那倒没有,总觉着还是孩子,不急。”
“不知侯爷可为爱女寻到意中良配?”
遂笑着看着赵默群:“赵大人,此事我还要问问母亲的意义……”
“侯爷这么说便不对了,来岁及笈,此时倒也是时候为她寻门好婚事了。哈哈,老夫便也不绕关子了,犬子康儿正己弱冠之年,不知侯爷觉着这孩子如何?”
说完以后,倒感觉本身这两天真是云里雾里,更加胡涂了……
“呦,赵大人,您如何来了?这个晋城也真是,怎的赵大人过来也不知告诉一声。”
崔格的神采有点懵,下认识道:“是啊,为甚么?”
“崔某说句不敬的话,淳王殿下治愈的机遇有几成?”
见崔格的气撒完了,叶伯贤忙安抚道:“崔大人,你也知此事事关严峻,本侯若不摸索一番,怎能晓得崔大人您如此深明大义正气凛然呢……”
门口的下人回声去了,叶伯贤号召着赵默群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