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少说一点废话,就不会死得这么早。”
......
楚平顺手那么一挥,灵气翻涌如浪,平空生出一阵暴风,把几人吹得狼狈不堪,吃了一鼻子的灰。
“嘿,真当小爷清算不了你们了。”楚平拍鼓掌掌,瞥了一样那半死不活的少年,扭头就欲分开。
“你们......是来打劫的?”楚平觉得本身看错了,忍不住摸干脆的问道。
去掉勉强抵住两剑的陌鸣,其他几十人都跟着结巴少年一道,成了楚平剑下的亡魂。
“杀人”这个陌生的词语,并不能贴切的描述现在的楚平,“屠夫”或许会更靠近一点。
“兄弟们上!”结巴少年眼睛瞪得老迈,内心不平气的很,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冲了上来。
可喊了半天,楚平不为所动,这一撮人也不敢上前,两边就都僵在了这里,氛围俄然显得有些诡异,一如习习晚风拂过湖面,未见波纹阵阵反而静如止水。
俗话都说,人不利的时候啊,喝凉水都塞牙缝儿。
行走人间,非得谨慎谨慎步步留意,不然都是在赌命。
“噗——”利刃刺破精神之声传来,一把乌黑尖刃自楚平左边小腹内凸了出来,带出了一大片血水。
剑转流云现,寒芒与六合残虐,看似练习有素的死兵士卒,在楚平的面前都如同纸糊的鹞子,砍瓜切菜一样,一剑下去轻松的带走几条性命。
“交出来——”
“把身上值钱的玩意儿都交出来——”
利刃抹了剧毒没错,说是沾血即死都也不为过,即便神海境顶尖的强者也要修为大损,如许的剧毒也就么一份,便用到了楚平的身上。
“那不如凭本领来抢。”
“我看你们连山上打猎的猎人都不如,可别糟蹋匪贼的名声了。”楚平出言调侃,悬而未决的半壶凉水顺势也入了腹中,吐出寥寥青气,涓滴没把几人放在心上。
“我们——就是来打劫的,你到底给不给!”那结巴少年顿觉脸上无光,一张饥黄的脸颊烙出几抹殷红,肝火满腔之下,说话都变得利索起来。
陌鸣一顿,随后便瞥见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瞳,蕴着可骇的杀意,如同一柄逆天的妖刃,刺进了陌鸣的心灵深处,只让他胆怯不已。
“嘭——”
若楚平再细心留意,那一堆虾兵蟹将底子未曾散去,并不高深的敛息工夫等闲的骗过了楚平的感知,就藏匿在了四周,等着猎物粗心暴露马脚。
“你少说两句废话,躺在地上的说不定就是我了。”楚平摇了点头,暗呼一声幸亏。
对劲失色的人都成不了大事,陌鸣就是个新鲜的例子。
在外人眼里,楚平只转了一圈手中的剑光,便划出了一片冰天雪地的绝地来,那暴起突袭的身影顷刻间冻成了一尊冰雕,不断地往外散着寒气。
楚平头刚转过一半,便觉锋芒在背,身侧一股冲天杀气,再也袒护不住,莫大的危急感呈现在脊梁下三寸。
何况陌鸣手底下另有那么多炮灰,就算拿人头去填去磨,也能活生生的耗死楚平了。
“找死——”背后遭重,楚平燃起一股肝火,雪名剑锋划过天涯,画出十尺地界,飘起了阵阵霜雪。
语闭剑轻鸣,点出一阵虚无缥缈的剑影,覆盖陌鸣周身高低。
看来宁城的学费楚平是没交够的,需求在这北荒再补一补。
“说完了?”
楚平喝凉水到没塞住牙缝,反而是喝出了一小撮流寇匪贼儿。
久伴许成海的身侧,和芮敏、徐书恒又非一起人,喽啰当久了,便再也没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