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歇息就歇息吧,她也是为我好。
我看下落在我脚边的那块巨大的石头,脑袋一阵一阵的晕,还好这里离家不远,我硬撑着走归去,用尽满身的力量按了门铃。
因而她用毛巾按住我的后脑勺,趁便再让她往我嘴里丢了一颗糖,然后我舌头根子上面压着糖块,将车缓慢的开往病院。
“是甚么人?”
“别嚎,你会开车吗?先送我去病院。”
我不高兴,她们也别想好过。
她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桑旗几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俯身看我,他的行动幅度有点大,额头差点撞到了我的额头,我现在比较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不能再被撞了。
小莎过来开门,看到我一手的血便慌的尖叫起来:“夏蜜斯,夏蜜斯,你如何了?”
我大抵是头一个脑袋被炸着花的女性本身开车来病院的。
“你肯定你不再歇息一下?等会你还要开车?”
缝针实在没甚么大事,只是大夫把我的后脑勺那一块的头发给剃了,还好我的头发比较多,内里的头发放下来内里是看不见的,只是如果把头发给撩起来的话,那就秃了一块。
我看向另一个女人:“这位太太姓徐吧,您的存在仿佛也不太光彩,前次到你们家来又踢又打的那位应当是你老公的正房吧,而你呢,徐太太,我是叫你二太太呢,还是偏房?”
小莎帮我拿了药,扶着我长椅上先坐下来。
我转过身来,那几个女人一看到我手上有血便吓得四散逃窜,那条泰迪跟在前面一阵猛追。
我到了病院,小莎飞奔着去找大夫。
桑旗的车库内里有好几辆车,但是他都不给我一小我的时候开。
我等着她骂完,她仿佛实在是没话可骂了,喘气着站在我的面前我才渐渐反击。
“你怕我开车把你给撞死?”这个时候我还能笑的出来:“放心吧,刚才我脑袋着花的时候都没事。”
说不过我就用石头丢我,这些女人真是……
本来我是闲着无聊,在小区内里转悠转悠熏陶情操,被她们这么一弄,表情便愁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