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公主看着公公,心头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固然削除异姓王是迟早的事,但如果不是为了诗琪,公公将来总能够遵循王爵之礼下葬,他现在却要放弃这些哀荣。
镇东王对儿子的这句问话非常对劲,赞成的点了点头,“写,当然要写,特别是给血峪城的信,更要我亲身来写。”
“太子为人阴狠,我感觉就算你当了皇后,日子也不会好过。他会操纵你节制镇东,乃至在节制镇东以后就会撤除你,再拿皇后以后去和镇西联婚。”镇东王看着刘诗琪,一字一句的说道。
刘诗琪莞尔而笑,密切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摇了摇,撒娇的叫了一声,‘爷爷。’
镇东王就看了儿媳一眼,她没有想到这一步。
更何况珍禧公主很喜好他。
“既然你盘算了主张不想嫁给太子,那你看看这封信吧。”镇东王对刘诗琪说,语气更加暖和了。
“爷爷……”刘诗琪伸手握住了镇东王的手。
刘诗琪闻言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镇北郡主惨死,而本身明白得太晚,固然勉强避开了大祸,却还是引火烧身。
镇东王这才看向儿子。“我们既然不想让琪儿当这个皇后,那么为了太子的颜面,别的事情上就要多退一步。我看这个镇东王的封号迟早也保不住了,不如干脆风雅些,也别弄甚么递加了。我一会就写道奏章,就说今春大旱是我失德而至,自请削去镇东王的封号,趁便还能要求免些钱税。”
而镇西兵强将悍,如果爷爷放弃了镇东王位,太子还紧逼不放,想要篡夺镇东的财产,那么与镇西联婚,不但对本身,也是对家属的一种保障。
“我的郡王要不要一起辞掉?”镇东世子却问道。
镇东王拍了拍她的手。“我刚收到了动静,太子一回京,就把一向关押在别院的镇北世子杀了,现在镇北王府是真的死净死绝了。”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淡去,叹了一口气。
不过不管如何说,本身这年纪装病,总比合法妙龄的女儿装病更轻易让人信赖。
镇东王摆了摆手,笑着安抚儿媳,“迟早的事,不怪你们。”
当年他迎娶公主,先皇为了镇东王府的面子,赏了他一个郡王的封号。
常清公主和镇东世子对望一眼,神情都有些黯然。
“是我们扳连爹了。”常清公主嘴唇翕动,半晌才颤声说道。
他语气随便,好象并不在乎这个王位似的。
镇东王冲着她点了点头,“既然不想嫁给太子,却也不好回绝的太生硬。”他缓缓说道,看向了常清公主,“你出面给太子回封信,就说你身材不好,想留琪儿在身边陪陪你。”
这些能够渐渐和儿子解释,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世子想了想,又沉声问道:“爹,你自请削去王爵,我们要不要给镇西、镇南写封信,把原委悄悄奉告他们?”
刘诗琪想到这里,俄然又想到了楚椒,阿谁眼神清澈,嘴唇微厚,带着天生的笑意的小厨娘。她二次提示过本身,想必更多的提示过程雪音,不然以程雪音的呆萌,也不会只是那么好吃好玩的在都城漫步了一圈,就满身而退。
不过那边毕竟是她的娘家,谁也不会等闲如许推断本身的娘家人。
女儿及笈时封了静宁郡主,倒是这个嫡宗子,娶的是永嘉城世族之女,结婚时皇上只是派人送了贺礼,却没有给封号。
刘诗琪看完了信,脸上的绯红褪尽,她抬眼看向镇东王,喃喃的叫了一声,“爷爷。”
镇北世子和常清公主倒是一惊,齐齐站了起来。刘诗琪也愣了愣。
“你阿谁郡王又不是世袭的,辞不辞没有甚么辨别,就留着吧。”镇东王说道,又提示他们,“倒是琅儿那边,你们伉俪要想一想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