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取出了一只小瓷瓶。
二个宫女架着曹婉娥一起走到了那座空殿前,不消李怀锦叮咛就松开了手,侍立在了一边。
连李怀锦在内,世人面面相觑,这也不至于弑父啊!
“但是……但是……”曹婉娥神采惨白,看着他脑中狼籍,只剩下了一个动机,“你一向说这是你的儿子,这真是你的儿子。你说我毒死镇北王后,你的儿子就是镇北王。”
“固然我刚嫁进王府不久,但也看出他们父子反面。”曹婉娥哭着答道。
李怀锦‘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顿了顿,终究对劲的放声大笑起来,“镇北王!今后没有甚么镇北王了!”
“王爷气得很,当场骂了世子一顿,还说要把他送回辽城关在虎帐里好好历练。我本来觉得这件事就算完了,没想到世子那么狠心,晚餐时拎了一瓶酒过来,说要向王爷赔罪,却在酒里下了毒。”曹婉娥说完,又伏在地上大哭起来。
他大笑着,对着门后的暗影招了招手。
曹婉娥咬了咬牙,伸手接过了瓷瓶。
“那杀了他。”曹婉娥又说。
李怀锦摇了点头,“御史的官可不是那么好罢的,再说就算是罢了他的官,这件事还是会传到镇北王耳中,你和孩子的性命一样保不住。”
院门关上,曹婉娥一口气却没有松下来。“镇北王死了,世子固然在府中,但晚餐时只要我和王爷二小我,世子并没有在场,当然也没有王爷撞见他和大丫环的事,都是我编的。”她吃紧的说。“我出来时说王爷醉了不准打搅,估计现在还没人发明王爷死了。”
曹婉娥冒死的伸手去抓李怀锦,却被潘武白绫一抖,就绕住了脖子。她被勒得后退了一步,存亡一线之际倒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用眼神要求的看着李怀锦。
“太子殿下,看在你未出世的儿子面上,你必然要救我。”曹婉娥颤声说。
“曹女官本来是福宁宫女官,出了如许的大事,必定也想见见皇后娘娘。”李怀锦说着,表示宫女架起曹婉娥,“众卿稍等,我顿时返来。”他又对几位大臣说。
曹婉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我家王爷被世子毒死了。”她一语喊出,好象再也经受不住这庞大的变故普通,涕泪滚滚,趴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过了几天,离福宁宫不远的一处空殿里,李怀锦收起奏章,看着曹婉娥恨恨说道:“这个周御史一贯自大刚正,此次我能压下他的奏章,但过不了几天新的奏章就会奉上来。”
他说着,在曹婉娥的胸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回身出去了。
“你放心,只要你遵循我说的做,我毫不会虐待你和我的孩子。”李怀锦看着她,双目炯炯,当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