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荀退开以后就闭上眼,楚玖打量了她半天,脑筋里乱糟糟的。她心想:我去,产生了甚么事?我只是翻了个身好吗?我梦游了吗?但是阿谁画面好实在,阿谁触感那么温软,另有贴着后背那冰冷冰冷的墙,这明显不是我梦游了吧?但是萧以荀这副占完便宜又安然入眠的模样,又是个甚么环境?
中午的时候,霍然她们吃完饭返来,初九坐在书桌前看书。一本端庄还目不斜视,霍然把饭往她中间一搁说:“来鸵鸟,吃点你喜好的叶子吧。”
被关门声震了一跳的仨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然后时舞点头晃脑的说了一句:“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现在孤负春情。”这看在她们眼里,那真是有火无处发的表示啊,看来是初九不解风情,昨晚学姐憋了一夜。
没反应,霍然又说:“鸵鸟啊,孵出的小鸵鸟都该下蛋了,你倒是出来啊。”还是没反应,霍然又敲了拍门说:“你再不出来真要早退了。”
刚喝了两口,闻声门口有动静,转头一看,是萧以荀站在门口。这无声无息的,是脚后跟不着地么?又来无影又去无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