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我来找你的。我们出去逛逛吧。”
“来由吗。”云想容苦笑,低下头道:“我想嫁祸定国公,引锦衣卫的人去搜索定国公府。我知一车兽皮兽筋对定国公来讲算不得甚么,或许他与熟络的人打一声号召就能无碍。可只要锦衣卫一搜索他们家,定国公做事就会开端谨慎起来,有一些可为可不为的事,就不会去做,那样他就不会帮我爹爹出头了。”
“去吧,别疯玩的忘了时候。”孟氏为女儿系好领口的带子,又珍惜的摸摸她的脸颊,女儿更加的敬爱,她像是如何都看不敷。
“甚么?”云想容惊诧,蓦地转头,似想从尉迟凤鸣的脸上看出端倪。
“你给我个来由。”
尉迟凤鸣深思不语。
她这一去,怕就回不来了,可她无悔。
的确,用了六年时候,到现在才因着不测呈现的一车兽皮兽筋有机遇进定国公府搜索,这个案子办的的确怂了些。但是,这何尝不是天意?
云想容低下头,头顶对着尉迟凤鸣:“我爹要休了我娘,我娘说,只要放妻书一到就要他杀。我不能看着我娘去死。”
若真的为了咸宁而死,他或许还会记得她,总好过成了仇敌……
“容容。”尉迟凤鸣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