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简朴的洗漱以后,我带好照片去了姥爷家里,因为宿醉的干系,头另有些模糊作痛。把车停好,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姥爷已经在书房等我了,老爷子看了看我,指了指沙发表示我坐下,便开口说:“东西带来了嘛,拿来我看看”。我从速取出照片递了畴昔,说:“您细心给看看,我昨早晨研讨了半宿,能查的质料我都查了,但还是没有眉目”。姥爷接过照片,没理我,戴上他那副已经不晓得用了多久的老花镜细心看了起来,我不敢出声打搅,就在一边悄悄的喝着茶。
“我在市场淘那些我们用的东西呢,你别说,还真不好淘换,哪行,早晨咱还阿谁处所见,叫上徐雯一起,我挂了啊”大头急仓促的挂了电话。我正筹办先去接徐雯,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在北京做古玩买卖的一个好哥们,姓谷,上午我给他打过电话,说请他帮手请一个有经历的熟行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复书了,我一接起电话,我那哥们在电话里小声的说:“你丫的八百年不给老哥我打个电话,一找我就是这么费事的事,你要找的人我给你找到了,但是详细如何做,点按人家道上的端方来,我也不太清楚,我已经把你的地点奉告他了,估计他明天就能到东北”。
不晓得过了多久,已经打了个盹的我迷含混糊的展开了双眼,瞥见姥爷正一副严厉中带着奇特的神采看着我,我伸了个懒腰,说:“如何样,您熟谙这竹简上面的字嘛”?老爷子没有再看我,拿出烟斗吸了一口后说:“你晓得南越国嘛”?
沉默了半晌,徐雯开口说:“你沉着点,不是他让我去,是我本身要去,小冰哥,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父母走的早,一向以来不管有甚么事都是你和大头在帮我处理,可我也一向想帮你们一次啊,你家里的前提好,人又诚恳,没甚么我能帮手的,但大头此次是真的赶上费事了,不管如何,我必然要帮他”!我拿着电话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我一样非常体味徐雯,只要她认定了的事,非论谁劝,都不会有效。我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后对着电话说:“既然你决定了,我也就不再劝你了,但你必须承诺我一件事,我才气带你去”。“你说吧,我承诺你”徐雯说。“下去以后,不管产生任何事情,不要管我们,本身跑”!我一字一句,不容辩驳的说。徐雯没有涓滴踌躇:“好,我承诺你,解缆之前告诉我,就如许,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