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如此。”小环固然看起来信了,但是内心还是半信半疑。
“少爷是说这李氏菜行?”
“此事当中必有蹊跷。”
“程家如果不在了呢?”
“说不好,对了。李氏菜行是我爹亲身接待?”
周正笑了笑,道:“看,你本身都说不通了吧?如果说挤占了一万两,我信,但是一个月三万两,我是绝对不信他能有这么遍及的发卖渠道。”
想到此处,周正已经不需求再抱着账册。几天后,就是南河集会揭幕的日子。现在有人在暗中做手脚,禁止他们天然成为迫在眉睫的事情。
这些账册记得都是一些流水账,跟他宿世的现金流量表等表格天然是不能比。周正在看这些账目标时候,模糊感受那里仿佛不对,但是一时候也说不上来。他悄悄把账册拿到周康的书房,找出一张纸画成大略的现金流量表,随后将各项数字和类目都填到表格里。当一张表制成今后,他终究发明了题目出在那里。
周正公然听了周康的警告,几天都没有出门。他待在院子里读那本买返来的书,别的就是小环拿过来的一些册子。
“倒不是,二老爷与李氏菜行的李汉掌柜干系比较好,是以一向是二老爷与其商谈。”
“周宏仁么……这么说就明白了。这些菜蔬的去处必必要查清,不然,南河郡城必然有食品危急。”
“你既然不把小环当下人看,小环又怎能不信赖你……”
学会粉饰本身,也挺风趣。
“这很普通啊,李氏菜行从我们这里取走菜蔬,然后挤占了我们其他商户的买卖……”
周正一愣,内心道了一声‘苦也’,因为账册的事情,把‘藏拙’这码事给忘了个干清干净。他当即在脑筋里想了想,终究找了个敷衍畴昔的体例:“实在我也是偶尔发明的,本来是把进账加着玩,然后减去出账,上面是上个月的合计账目,减去以后再一平账,才发明有这类题目。我看了看,这些差额恰好跟李氏菜行的货量大略对等,故此才会找你来问一下。”
“周家如果也不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