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刘大夫说了伤口已经长好了,在包着也不好,拆了纱布也好的快一些。”李惠摸了摸本身头上的头巾然后又略带哀痛的说,“自从碰了头今后畴昔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刘大夫说那是应为我撞到了头,健忘了畴昔的事情了。今后怕也不会记得了。”
“那好吧!”听到本身大哥这么说李长锁也就不再对峙了,“这屋子也不消惠娘你清算,去叫柱子畴昔清算就行了,他一个半大小子有的是力量干活,让惠娘干二叔才心疼那!”
李长根半躺在床上接过惠娘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本身的脸和手说,“你把东屋都清算好了没有?东屋潮气大被子要多筹办一床晓得吗!”
“如许啊!”李柱子看着李惠头上抱的头巾,“头上的纱布也拆下来吗?这个模样没事吗?”
“嗯!不说这个了,哥你帮我烧一锅热水吧,等一下好洗漱一下,我去清算房间!”李惠说着就出了厨房往东屋内里去了,东屋这里自从金宝死了今后已经好久都没住人了,以是这间屋子一向以来都被当作是杂物间了,不过床甚么的还是有的,平时来个亲戚甚么的也能住上一宿,实在前一段时候为了李惠的伤势,李长锁和柱子没少在这里歇息,以是房间还是比较洁净的,李惠只用找来被褥铺上就能睡人了。
李惠在说完这些话今后假装很哀痛的模样,眼圈看上去也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一眼。这个模样的李惠让柱子看着很心疼,mm方才没了亲娘,紧接着又出了如许的事情,固然命捡返来,但是却又撞坏了脑袋记不清楚畴昔的事情,这真是太不幸了。
“吃完了,mm你做的饭真好吃!”李柱子抬开端浑厚的笑着说。
“我吃饱了,mm锅内里的汤还热着那,你也喝一点吧,这天早晨还冷着那,喝点和缓。”李柱子说完就要拿碗拿起来给李惠盛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