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如果没事,孩儿就出去玩了,比来可真是无趣啊!”
“好玩吗?”任越扬起稚嫩的脸,乌黑的眸子,似幽潭深不见底。
可谁料,三年后又是一个初春仲春,还是当年任越书房的院子,一夜之间桃花再一次的早早开上了枝头。
“你是何人?”四岁的任越涓滴害怕,挺直了背部,奶声奶气的问道。
可任洪亭是何人?大周堂堂兵马大元帅,统领军机内阁!虎父无犬子,任家岂能走文臣的门路!
“看锤!”门外,六岁的任崇正举着特质小号的双锤,和任义玩耍打斗。
“过了年需早作筹办啊,都城离咸阳路途悠远,如果便利的话,倒能够把先生接到西安去住,圣上不是赐了座府宅吗?你就权当是去看屋子!”任洪亭放下筷子,当真的看了看任越。
“教员天然很好!每日甚感受益!”任越含笑道,也抿了一口酒水,不由微微皱眉,这酒……也太难喝了吧,明日还是去问盛尧山要些朝露酒来。
任洪亭自打被皇上加封为镇北侯,又被新赐了府宅,心中那份高兴天然不言而喻,家有娇妻燕氏一人,夺目无能打理百口高低,大儿子任崇、同胞二儿子任义现在已是十六岁的年纪,担当了他的兵马技艺,在朝中已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就在年前,皇上一道圣旨,派任崇驻守京师,任义镇守山海关,又拨了银子和宅地,过了年马上前去任职。父子交映,这不得不令任洪亭心中冲动!
“考……考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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