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谢晚翻了翻白眼。
归正都被老太爷和老太太骂过了,也不是甚么大事,他阮东敬向来不怕甚么闲言碎语的,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但是这声“怕”实在是太轻飘飘的没有压服力了,阮东敬反而不信,右手托腮道:“你哄人!”
谢晚摸了摸下巴,将阮东敬奇特的反应给归结到了穿越这档子全能狗皮膏药上。
谢晚咬牙切齿的模样完整逗笑了阮东敬,他仰着头“哈哈哈”的笑了半天赋说:“哟,这但是你本身承认了啊。”
勉强压住一心口的火气,谢晚深深的吸了几口新奇的氛围,节制住情感的说道:“二郎,奴婢对你的风骚佳话没兴趣!只不过是刚巧路过,不是偷!看!”
阮东敬的嘴角抽了抽,更加的看不懂这个小娘子了。
“我倒是挺赏识你的坦诚,”阮东敬笑完了眯着眼睛,自来熟的找了个小马扎坐下,抬开端看着谢晚,“你不怕我?”
这下轮到谢晚气闷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说不喜好女人的是你说不准躲的也是你,如何这么难服侍呢?
翻了翻白眼,既然被人抓住了她也没筹算坦白到底,不就是不谨慎听了个壁角嘛,难不成还能把她吃了不成?再说了,做错事的明显是这阮二郎,她慌个甚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