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咬着脏兮兮的指头说:“但是娘亲说吃番薯好……姑姑,稀饭好吃吗?”说完还吞了吞口水,明天那罐稀饭,谢刘氏硬是没让大柱沾一口。
别说这家里已经将近揭不开锅了,就是情境尚好,谢晚也感觉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姓谢的,虽说这几个钱人底子不放在眼里,但是凭甚么不去要?!
说罢将谢晚的手架开,完整不给她靠近水井的机遇。
谢刘氏扯着嘴角干笑着说:“是阮家的马车,不晓得是他们家那位进城。”
锅里烧着水的时候,谢晚学着大柱蹲在地上,捡了根树枝翻动着灶膛里的柴火,一边问:“吃番薯吃腻了吗?”
这是她第一次想,本身究竟能做些甚么。一觉醒来到这个陌生的处所,具有两个陌生的亲人,实在谢晚的感受一向都有些不实在,就仿佛……仿佛本身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一场一点儿也不贴切的戏剧一样。
姑侄两人蹲在灶台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灶膛里的火也越烧越旺,垂垂的属于番薯的香气缓缓的散开来。
顺着一条土路走了半晌,谢晚感觉小腿肚都有些生硬了才看到不远处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