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苏婆子那头还在往宝姐儿脖子上挂项圈呢,看到她往辫子上拽赶紧禁止道:“都雅着呢,看年画里的小玉女一样。”说罢还指了指墙上贴着的年画。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设法普通,谢刘氏顿了顿便又说道:“明个儿有灯会,你本来最爱看那些个花灯,带上宝姐儿一同去看看吧。”
里头财神爷两边一个金童一个玉女,俱是一身大红的小袄,正喜气腾腾的笑着。
待两个小的打扮好了,苏婆子又细心的看了看,确保宝姐儿不会被看出端倪了,才放心的宣布大功胜利。
听了这话宝姐儿打量了半天那副画儿,才有些不甘不肯的收回了手了。
相携走出门外,此次谢家并没有再借用谁的牛车,而是从有钱人家那边租了一辆小小的马车。四大两略坐出来稍稍有点儿挤,但一家人热热烈闹的有甚么大不了呢?
不要癫狂、不要痴怔、不要歇斯底里,就安温馨静、平平和和足矣。
她这个小厨娘,便不会晤着他在外头赊欠药草,也不会劝他回家。更不会熟谙江可。天然也就没有听闻他身故的一天。
谢晚从丰城回了春溪村以后,大病了一场,昏昏沉沉了数日,粒米未尽,只把一家人都吓的够呛,累的谢刘氏又去城中请了郎中来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