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听人说过,入党最轻易的是从戎,其次是上大学,到了单位里想入党,很难,多少报酬了一张党票争得头破血流。
当时我还不晓得这个党员对我的首要性,厥后才体味到柳月这句话的含义。本来入党是汲引的前提,特别是在党报单位,不入党,想汲引,想都别想。
这一夜,我和柳月没有睡觉,除了谈天,就是做那事,然后再持续谈天,感受有说不完的情话,道不完的缠棉……
“那你承诺他了?”我傻傻地问。
到早晨11点,我悄悄关好门窗,关好灯光,悄悄拜别,回到我的粗陋的宿舍,在我那张和柳月战役过一个下午的床上,在对柳月甜美而痛苦的怀想和影象中,垂垂睡去。
中间有一阵,我哭了,泪流满面,我舍不得柳月分开我。
“是的,他是有阿谁意义,他对我有那意义已经好久了。”柳月答复地很痛快:“他老婆得病归天两年了,他一向没有找,就是等我的。”
“傻孩子,你今晚看不出来?明知故问。”
因为柳月属于借调性子,人事档案干系还在报社,还属于报社的职员,人为还是由报社发,也就是说,还是有能够要返来的,以是报社党委没有委派新的主任,而是由副主任主持。柳月的办公室也没有动,仍旧保存着。刘飞还是和我们一起在大办公室办公。
柳月走后的第2天上午,我正在内里采访,大腿四周的裤子口袋俄然一阵发麻,BB机在猖獗震惊。
“亲亲,我明天刚报到,统统顺利,勿念。我的通信地点是:阴阴市束缚路35号102信箱,便利就给我写信。想你的月儿。”
我的泪水又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似懂非懂,点点头:“月儿姐,我好喜好你,我不喜好你和别人好……”
柳月走了,带着我无穷的思念,带走了我寥寂的心。
这多少让我有些安抚,或许柳月真的能再回到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