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金弥勒身后的两名死士也取出枪来,对准了想要进犯地藏王的夏六一。
玉观音别别脸表示秦皓住的房间,“小青龙跟阿六如何熟谙的?”
他滑动轮椅行向佛龛,从佛龛背后抽出了一张照片,一边打量着上面那三张年青的面孔,一边慢悠悠地滑返来,扔到夏六一脸边。
文殊一起行出厅外,将昏倒的玉观音从小马和秦皓眼皮子底下拖了出去。秦皓再次偷偷脱手按住了小马。小马并没有再颤抖,但一双眼睛红得似血,他粉饰地低下头去,目光却紧紧尾随文殊等人的背影,看清了他们的去处。
金弥勒皱巴巴地笑了起来,终究展开眼,将带着笑意却令凡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脸上,“小六啊,寄父很猎奇,谁给你这个胆量来违逆寄父?谁教唆你来棍骗寄父?”
普贤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一贯是这个脾气,融入人海便看不见,万千心机都压在心底。
“小青龙呢?”
“他们两个都救过大佬,只要你被大佬救过,你一提到他们就不欢畅,你是不是吃他们的醋呀?”
玉观音的吃吃笑声打断了他的回想。“笑甚么?!”
“屁!”小马不屑地嘁了一声,“那小子屁都不晓得!”
夏六一狂怒地重重一挣,被两个死士摁着脑袋压在了地上,半边脸着地,姿式狼狈不堪。“寄父!”他喘着粗气吼道,“小六明天难逃一死,死也想做个明白鬼!青龙贡献你这么多年,为甚么必然要他死?!”
地藏王被他们这么一闹,先前摆出的那凶机勃勃的架式被闹没了一大半,怒瞪了玉观音一眼,又转头跟夏六一点了点头算作号召――他跟普贤二人长年在外替金弥勒行事驰驱,见夏六一这个名义上的“兄弟”不过几面,对他比路边野狗还没豪情。
他俄然抬眼看向了夏六一背后的普贤,“你真觉得寄父不晓得你们要做甚么?”
几今后的傍晚时分,货船到达曼谷港。金弥勒的三儿子“文殊”带了一队人马早已等待在此,对夏六一一行人作了一番搜身查抄,然后请上了一辆大厢商务车。
“关你屁事!”小马不耐烦道。
“哦?不要赏?”金弥勒仿佛睡着说梦话普通踏实隧道,“那寄父就猎奇了。我的‘十二神将’派到香港去了六个,还带了十几个部下去,现在已经失联了五天,莫非不是被你私行收着做了赏?”
“这是小六应当贡献寄父的。”夏六一道。
金弥勒不希冀他说甚么,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直身看向了夏六一。
“放屁!”小马绿了脸。
“嗯……不成能啦……他们才不欢畅我在呢……”
玉观音周身赤裸,遍及鞭痕,下身被金弥勒用各种道具捣鼓得腐败不堪,肮脏横流的两条明白腿在地上拖曳,留下一起血迹。
夏六一也笑了笑,闭了嘴,并且在内心提早捅了他两刀。
小马一巴掌扇玉观音屁股上,“满嘴放屁!你的中文谁教的?!你他妈是老子的后宫还差未几!”
普贤神采一变,右手俄然从石膏套里抽了出来!但是藏在此中的枪口还没来得及对准金弥勒,就被一旁早有防备的地藏王一脚踹飞!地藏王紧接着欺身而上,手在腰间一抽,刃光闪动,一匕首刺入了普贤的腹中!
“大佬当年可帅了,”他崇拜而沉醉地回想道,“扛着两把大刀,从天而降!只听‘嚯嚯嚯嚯!’一阵刀响……”
地藏王已经等得非常不耐烦,拿着把刀光凛冽的匕首挥掷着把玩。普贤左手摩挲着石膏右臂,看着地藏王手里的刀,如有所思。见到车队从远处驶来,地藏王将刀一收,气势汹汹地带队迎上前去。
普贤木着脸还是摸着石膏,理也没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