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云轻歌仓促熬了碗香菇粥,连鸡丝都因为没时候买而没放。幸亏另有两坛子之前腌上的泡菜,恰好能吃了,又翻了些米粉做了个蒸儿糕,一份早膳也算香香美美的对于掉了。
封寒一听,眼睛亮了一亮,本来严厉凌厉的面庞也温和了三分。他持续问道,“她可有说是甚么事儿?”
店小二到了后院的时候,掌柜的正在隔壁配房里看帐本,闻声他仓猝的脚步声,赶紧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作死呢!跑这么慌镇静张的,投胎去啊!那是你能去的屋子吗!”
严掌柜看了眼手中的茶,暴露一丝讶异,这可真是好茶。固然包裹的严实,他已然能够闻见淡淡的暗香自包裹中散逸而出。按捺住本身的猎奇,他点了点头,“娘子请说。”
云轻歌闻言欠了欠身,双手递出一个小包裹,这是临行前秦远硬塞给她的,说是本年的新茶。她这刚落脚就来找人咨询,也没个合适的手信,便只能借花献佛了。见那掌柜的收下了本身的礼,云轻歌略一沉吟便开口问道,“是如许的,此次冒昧前来,是想就教您一件事情。”
云轻歌随便的四下看了看,满足了下本身的猎奇心,这才慢悠悠的从袖子中拿出头一天舒玄给她的信牌,开口道,“小二哥,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家掌柜。不知可便利一见?”
云轻歌殷殷的看着严掌柜,严掌柜心中暗自难堪,总感觉说哪儿都不大合适的模样。也不晓得隔壁那位爷究竟是个甚么心机,他若万一指错了处所,把隔壁的爷惹火了,那本身岂不是要倒大霉。想到这,他急的额上都出了细细的汗,只能含混道,“小娘子太客气了,您是大管事的朋友,那就是鄙人的高朋,这点小事算甚么费事。只是,且容鄙人想想,您这俄然一问,鄙人一时半会儿的倒还真没想出来……”
天字号包房里,云轻歌已经喝完一盏茶,而比来才透暴露吃货属性的珊瑚也已经兴高采烈的吃完两块紫薯山药糕了。
“娘子,娘子,你真的不尝尝吗?这紫薯山药糕真好吃啊。”有点赧然的看着碟子里仅剩的一块紫薯山药糕,珊瑚摸摸鼻子,带着两分奉迎的笑将碟子朝云轻歌的面前推了推。
“听上去很短长啊!娘子就是娘子,总能想到好多好主张。”
“这倒没有,只是跟小的说想见见掌柜有事相问。”店小二利索的答复,又弥补一句,“小的将二位娘子安设在天字房包厢,上了茶水滴心请她们暂候着了。堡主您可要前去会一会?”
“……会让这刘丰给你交代的。”封寒道。
店小二赶紧恭敬的行了个礼,回道,“是两位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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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开间私房菜馆吧……不过现在仿佛本钱还不太够。”
而封寒沉吟了下,又对着严掌柜道,“你且去看看她有甚么需求的,能做主的你就本身做主。做不了主的,我在隔壁地字包间听着,会让这……”他转头看了看小二,明显是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店小二见了她手中的牌子神采立即变了变,这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当初舒玄并没明说,这信牌在全部寒石堡的贸易网点中就代表一个意义,“如堡主亲临”,跟那皇家派出的钦差大臣手里的尚方宝剑差未几是一个意义。全部寒石堡只要两块,一块在他本技艺里,另有就是云轻歌这一块了。当初封寒把这牌子给他让他转交的时候,贰内心实在嘀咕了一阵。就算是你的未婚妻,也不消这么就听任大权了吧。就算是他自认比封寒更体味云轻歌几分,晓得她是个慎重的人,不会胡乱利用,他也感觉这么做实在有些不当。
“娘子,我们这算安家了吗?”
舒玄送牌子的时候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把这牌子的服从全数申明,只点出能够以此寻人。实在拿着这牌子,就算云轻歌说要把店拿来本身开铺子玩,也不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