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子说的都是对的。”
封寒一听,眼睛亮了一亮,本来严厉凌厉的面庞也温和了三分。他持续问道,“她可有说是甚么事儿?”
两人出门时,珊瑚还非常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那剩下的几个蒸儿糕,引得云轻歌又好气又好笑的轻拍了下她的头,“又不会长脚跑了,等办完事返来全都给你好了。”
“鄙人便是这里的掌柜严金盛,不知两位娘子找我有何贵干?”
“食肆铺子?”严掌柜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嘀咕,就凭你手中这信牌,除了皇宫大内,还不是随便提钱,想开哪儿就开哪儿,怎的倒问起我来了?这到底是何意啊?一边想着,他一边偷偷用眼瞄向门口,盼着封寒能给个甚么说道。
一起闲庭信步似的逛着,云轻歌与珊瑚两人酷爱逛街的本性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从裁缝店、布料店、南北货、到珠宝玉器、手工艺家具饰品,一起逛来两人还颇弥补了很多小院里缺少的东西。俞酌给的那小院固然平常家用的家具勉强够了,但云轻歌已经看好了一间房筹算改成专门的库房,那边面的东西就要好好揣摩揣摩,添置添置了。
小二哥被掌柜的这一声喝吓了个趔趄,赶紧停下脚步,举起手上的牌子,“掌柜的,前面有人拿、拿这信牌说要找掌柜。”
“呃……就是每天我只接五桌,我烧甚么他们吃甚么……大抵如许吧……”
“嗯。”
店小二赶紧说,“小的名叫刘丰。”
但是云轻歌见了,却觉得本身实在是冒昧了,毕竟人家跟她不沾亲不带故的,哪有上来就问人买卖经的,这确切是让人难以答复。只是本身对这京都城完整就是睁眼一争光,真要本身去内里问,她又担忧被人坑了。少不得还是在这厚着脸皮请教一二吧。
而封寒沉吟了下,又对着严掌柜道,“你且去看看她有甚么需求的,能做主的你就本身做主。做不了主的,我在隔壁地字包间听着,会让这……”他转头看了看小二,明显是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对了,娘子,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跟着你会有伤害吗?”
“或许开间私房菜馆吧……不过现在仿佛本钱还不太够。”
想到这,云轻歌决计又笑了笑,解释道,“是啊,小女子也晓得本身实在是有些冒昧了,只是实在是人生地不熟,便只能厚着脸皮来跟掌柜的您请教一二。就是想体味一下这四周哪个地段赁铺面屋子的代价比较便宜,人流又比较大的。您看,能不能帮我想想?”
但是封寒清楚见到了他的游移,却甚么都没说,只摆了摆手表示他将事情办了。
“娘子想在京都做些甚么?”
舒玄送牌子的时候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把这牌子的服从全数申明,只点出能够以此寻人。实在拿着这牌子,就算云轻歌说要把店拿来本身开铺子玩,也不是行不通的。
“娘子,我们这算安家了吗?”
云轻歌随便的四下看了看,满足了下本身的猎奇心,这才慢悠悠的从袖子中拿出头一天舒玄给她的信牌,开口道,“小二哥,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家掌柜。不知可便利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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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小二哥接了牌子赶紧将人安排到前面的高朋包厢,又奉上了好茶好点的号召着,这才一溜小跑到了店铺后院。后院本来是这家分店掌柜理事的处所,现在封寒因着想离云轻歌近些,便舍去了惯常来京都呆的总店,在这落了脚。
“甚么叫私房菜馆?”
天字号包房里,云轻歌已经喝完一盏茶,而比来才透暴露吃货属性的珊瑚也已经兴高采烈的吃完两块紫薯山药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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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安排的很好。”封寒对劲的点了点头,又对着掌柜的说,“严掌柜,月末记得给他多发一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