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一天两夜的发酵,唐墨在天下少年厨王大赛夺得桂冠的事情已经在天下各地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他之前的动人事迹也被翻出来几次热炒,令他的形象不竭高大起来。
唐墨松开黄文君的手,手里捧着天下少年厨王大赛证书,跪倒在金大师面前的软垫子上,说:“徒弟在上,我没孤负您的种植,也孤负您的希冀,徒儿终究把天下少年厨王的名誉给挣返来了。”
金大师坐在太师椅上,身着喜庆的唐装,中间左边站着唐建国佳耦,右边站着唐建业、唐建家佳耦,摆好步地等唐墨返来。
柳一凡纠结道:“如果是别人当他的徒弟,我自傲有充足的气力教唐墨。但恰好他的徒弟是金大师,并且一教就教了六年。说实话,我固然号称‘味道把戏手’,但比起金大师来,还是有很多差异。”
“啊?又退化了吗?”唐墨欣喜地大呼,然后回身跑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照起来。以往他的确不太正视这方面,归正退化的时候又不会痒不会痛,谁会每天起床对着镜子看舌头啊?
“嗯!”唐墨张着嘴不能说话,只能收回一个鼻音,同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