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惊醒现场一大片聪慧的梦中人。
一小我去扶刺青男人,别的两个则持续围攻唐墨,方才得以和缓的现场局势顿时又变得非常严峻起来。唐墨能刹时放倒一个,但是面对两小我同时打击他如何应对?并且那两小我也随时都有能够插手战团一起围攻唐墨。
统统人俄然感受本身脑筋短路了,他这是在干吗?这么严峻的场合,他竟然解皮带,他下一步是不是要脱裤子?
话刚说完,黎多多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然后一脸严峻地看着唐墨。
唐墨紧了紧手上的皮带,以左脚为中间,右脚蹬地扭转。
这时候值班经理已经把统统看在眼里,内心的公理感不竭毁灭她心中的惊骇,她冲上来拦在唐墨身前,说:“你们要干甚么?这里是阛阓,是我们汉娜山烤肉店的门口,你们别在这里搞事情,不然我就报警了。”
一声极大的脆响收回,刺青男人直接抬头躺在地上,从额头到鼻子到嘴巴,一条紫红色的淤青趴在上面,这部位的皮肤敏捷肿了起来。
地板很光滑,光滑到清楚地反射着天花板的灯光,光滑到看起来挺结实的刺青男人足足滑出去十多米,才被远处的桌子反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