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赶紧上前,向陈玄深躬行了一礼:“弟子李三白,见过掌门人。”
“更何况,这驱虎吞狼之事,他玉清宗做得,我们玄武派便做不得吗?”
玄烟长老点了点头。
陈玄道:“此事各派早有默契。想要整合力量,便须在大劫之前决出雌雄。此次之事不但干系到我们玄武派与离咎宫,玉清宗与灵虚教也会一决胜负,看今后晋国那边,由谁做主。”
“小子,给我看看你腰间的剑。”
陈玄微微一笑:“玉清宗定然有此设法,但我们也不是傻瓜,不会让局势扩大到不成清算的境地。”
“恰是。”
“嗯。”
李三白见了,心生猎奇,便站在一边旁观。
“你晓得葬妖谷?”
待李三白将颠末说完,陈玄又问了几句,便让他和林采冰分开,玄武殿中再次只剩下他与玄烟长老。
“仗剑提壶二十载,烟雨楼中梦成空。纵得长生凌霄阁,不堪千古一场醉?”
李三白得了五百门派进献,甚是欢畅,回身便要分开炼心楼,但是他才一回身走了两步,便听“噌”的一声,那肮脏道人脸旁插着的长剑俄然飞起,拦在了他的面前。
“身份:浅显弟子。”
“那她便是玉清宗那人所说的关头人物了,我们与玉清宗、藏山教的同谋,是否能够达成,便全下落在此女身上。”
道人将酒一饮而尽,猛的将长剑抛起,将葫芦摄到手中,抬头喝了一大口,呢哝着道:“不堪千古……一场醉……”
李三白在道人谛视之下,心中“格登”一声,自他获得承影剑后,还是初次被人将剑认了出来。
陈玄点了点头,看向李三白:“传闻你叫李三白,是前几日新入门的弟子?”
吟罢,他剑势又猛的一变,癫狂若醉,全部大殿中都是他的剑气,此时那酒葫芦已从空中落下,道人探剑一挑,便见那酒葫芦向上一弹,葫芦**出一股酒汁,落入他的口中。
陈玄道:“你起家吧,和我说说你被掳的经历。”
道人微微按捺了下本身脸上的冲动神采,凝睇着李三白道:“你是不是去过葬妖谷?”
李三白便直起家形,将本身被掳的遭受一一道出,陈玄听李三白说有蒙面人要他一个月内回不了玄武派,眉头微微一皱,却没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