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李越乃是发小老友,他受此不公,我便该为他仗义执言,才合事理!”
“你……”
“令尹大人一世英名,为安在这件事上却如此胡涂?”
“我欲与你们同去,可好?”
她身边的中年男人也点了点头:“不错!大哥,我也以为这位小兄弟说的有些事理!”
李三白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李越,又看向晏青槐:“青槐,此去吴国,我可否和你们一起?”
陈芸道:“但是我却感觉这一天来的太晚,我等这一天,已等了十六年了!”
“她本来不肯,却经不住我苦苦要求,最后才说若我能为她去吴国一趟,寻到一件宝贝,她便收我为徒,教我操琴。”
晏青槐在一旁拉了拉李三白的衣袖,满脸的担忧与错愕,表示李三白不要再说。
晏青槐见敖文如此模样,心中担忧,唤了一声。
“好,只是不知那样宝贝是甚么?晏蜜斯手中有甚么线索?”
敖文昂首看了看李越,又看了看李三白,最后将目光落到了晏青槐的身上:“青槐,你前次说待六日比试告终以后,将去吴国,寻一件宝贝,是吗?”
晏青槐点了点头:“是有此事,只是那宝贝传说长远,我又没有切当的线索,也不知可否寻到。”
“三白~”
晏青槐摇了点头:“那宝贝乃是我替弹琴大师柳如絮柳大师去寻的,详细景象要光临走之前她才会奉告我,此时我也不知。”
敖文神采变幻,看向那一对中年男女,眼中带着毫不粉饰的肝火。
“我恨不得当即冲到你的跟前,诘责你为何要如此!”
三人商定了同业,李三白和李越便与晏青槐分开,晏青槐去找那柳如絮,李三白和李越则筹算回卧牛村一趟,将出门插手六艺比试后的经历和家中之人说说。
“如果能够,便让他返来吧,唉~”
但是那敖良与陈芸却怡然不惧,挺身望向了他。
她话声当中,带着一丝浓浓的苦涩与懊悔,敖文听了以后,身子一颤。
待他们走后,敖文转头看向那名中年女子:“陈芸,你实话奉告我,你如何晓得他本日会来我这儿?你可别说你们本日一早是临时起意到了我的府上。”
他此话一出,厅中诸人俱暴露揣测神采,相互看着,以眼神交换相互心中设法。
李越也是不解:“三哥,此事同你没有干系,你跟着去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