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已到,李三白却还没到。
敖越一下冲到那名流兵面前,朝着他喝道,其他七名流兵也都围了过来。
说罢,便回身向山下走去,转眼便没了踪迹。
上面,敖越正带着八名流兵,四周搜索她的下落。
晏青槐站在树下,一片嫩叶从树上落下,在她身边打着转。
晏青槐点了点头:“现在三白未能定时赴约,我被满山兵士追捕,若不去琼花派,恐怕都没法出这岘山。”
李三白见状,微微一愣,却也乐得如此,便一回身,独自朝岘山而去。
敖越听了,哈哈大笑:“好!说的好!我本日能得你们二人,建功立业指日可待啊!”
敖越听了,哈哈一笑:“好!很好!看来我们要立下大功了!”
想到这里,她静肃立于檀溪之畔,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泪眼婆娑中,看到一叶扁舟顺着檀溪逆流而上,舟上立了一名誉质清冷的白衣女子,恰是柳如絮。
岘山,晏青槐躲在一棵大树之上,透过稠密的枝叶向下望去。
“嘭!”
敖越不置可否的道:“我戋戋一个什长,那里值得你们跟随?”
晏青槐微微一叹,想道:“恐怕本身是要只成分开了!”
剩下的两名流兵,约莫三十来岁,乃是一对兄弟,此时见到敖越崛起杀人,却并没有禁止,也没有逃窜,只是悄悄的在一旁旁观。
程文、程武两人相视一眼,面上暴露犹疑,却也没有其他挑选,便也向敖越走去。
“嗯?”敖越朝晏青槐藏身的大树望了望,对身周其他兵士道:“你们看到了吗?”
敖越嘿嘿一笑,一刀挥出,独自划太小五胸膛,飙出一股鲜血,便见小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材分作了两半。
敖越嘿嘿一笑:“不做甚么,你们身为襄水城的处所兵,竟然不晓得保护若敖氏的好处,要你们何益?”
敖越听了程文的话,面上一愣,心中涌起一丝悔意,但转而面色一冷,自语道:“我现在如一只蝼蚁普通,怎敢冒这类伤害?”
柳如絮脚下微动,扁舟便向着晏青槐行来,靠到岸边,冲着晏青槐道:“青槐,你想好了吗?情愿随我去琼花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