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你本年多大?”
第六幅画倒是两个场景,一边是那女子引着一名女童在山间玩耍,鞭挞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胡蝶。一边倒是那男人手执长剑,身边九根金针飞舞,被四名道人围住:那四名道人三男一女,此中那女羽士蒙着面纱,使一把长剑,身形前掠,剑尖前挑,剑旁白云环绕,昏黄梦幻;三名男羽士中,一个赤手空拳,身周金光灵气环抱,一拳击出,便是一团金光;一个使刀,此时正背对着那名男人,却回身一刀,划破虚空;一个手握一把长弓,拉成满月,一道气箭射出之际,隐现“归墟”二字。
喜鹊听了,用翅膀拍了拍本身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呼~,本来只是堕入甜睡,还好!还好!”
夏饮雪微微一笑:“这一道箭气之以是如此短长,全在于一个‘藏’字,一箭射出,既能埋没本身,遁藏灾害,又能埋没敌手诸般灵识、体内真气、乃至是道心本源,从而克敌制胜。但是我七年来参悟这一道箭气,偶有所得,创出一门藏神术,可在精神寂灭以后,将一丝元神依托在本命玄牝针上,于甜睡当中暗孕玄胎,百年以后,便能再世为人。”
“我本年十三岁。”
喜鹊听了夏饮雪这话,“噌”的一下吓了一跳,扑扇着翅膀着飞到了夏饮雪的面前:“夏先生,你不是说你只是没法行走,并无大碍吗?”
一旁那喜鹊也扑扇着翅膀跳了过来:“是啊,我同夏先生说了,夏先生很感激你,还承诺教你道法,你可要掌控机遇。”
第二幅画,乃是在一个一人见方的石洞当中,点了一盏油灯,中间地上放了一只铁铲,一名男人蓬头垢面,跪在地上,从地下翻开的泥土中取出了一只锦盒,望着盒中的两只短棍,和一封三尺信笺,双目炯炯有神。
在它身边,那老虎也举头吼怒几声,似是在出声应和。
“哦,没甚么,你先看看这两边石壁,说说有何感触。”夏先生回过神来,摇了点头,将手一挥,便有一股真气自李三白脚下生出,将他悄悄托起。
这六幅丹青线条粗糙,却极其逼真,恍忽当中,李三白仿佛看到一名少年学道、打擂、结婚、被围诸般场景,他回过身来,对夏先生道:“夏先生,这六幅丹青,讲的都是你的事吧?”
夏饮雪叹了口气:“不错!我一向想奉告她们我的处境,却苦无路子。此地距她们地点的昆仑有万里之遥,昆仑山中又多神仙妖怪,若无必然的神通,实难寻到她们。三白,我但愿你今后能入昆仑山,寻到我的妻女,将我的处境奉告她们,并将我依托元神的玄牝针交给我的老婆,你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