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淙的流水在身边不远处流淌,奇特的草香在鼻间缭绕,一股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赤蜂蛰的处所传来,却又有一股股令人舒爽的清冷从伤口处涌入,沁入心脾,将令人难忍的火毒一一消解。
李三白也道:“是啊,夏先生,你如此神通泛博,莫非就没有体例?”
夏先生见他膜拜,也不禁止:“你是为替我寻赤蜂蜜而遇险,我脱手救你自是应当。”
他收敛心神,又向右边看去,只见一样是一面光滑如镜的石壁,其上却刻了六幅丹青。
接着复又难过:“那不是百年当中都见不到夏先生你了?”
在它身边,那老虎也举头吼怒几声,似是在出声应和。
夏饮雪说罢,双目炯炯的望着李三白。
第六幅画倒是两个场景,一边是那女子引着一名女童在山间玩耍,鞭挞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胡蝶。一边倒是那男人手执长剑,身边九根金针飞舞,被四名道人围住:那四名道人三男一女,此中那女羽士蒙着面纱,使一把长剑,身形前掠,剑尖前挑,剑旁白云环绕,昏黄梦幻;三名男羽士中,一个赤手空拳,身周金光灵气环抱,一拳击出,便是一团金光;一个使刀,此时正背对着那名男人,却回身一刀,划破虚空;一个手握一把长弓,拉成满月,一道气箭射出之际,隐现“归墟”二字。
“你且说说,你本年多大?”
而在山洞的一面石壁之下,一名中年男人头结道髻,身着青衣,正盘膝坐于一方青石之上,含笑望着本身。
第四幅画,乃是山岳云海之间,很多道人御剑腾空,围着一处以无上道法画就的擂台。擂台之上,那男人一袭道袍,腾空飞舞,手执长剑,将一名道人从空中击落。而在另一边,那曾被他瞻仰的女子正混在观战的人群当中,一双妙眸谛视着他,神情间带着一丝羞怯。
在他身边,喜鹊和老虎正在一片草丛中玩耍打闹。
一旁那喜鹊也扑扇着翅膀跳了过来:“是啊,我同夏先生说了,夏先生很感激你,还承诺教你道法,你可要掌控机遇。”
第五幅画,乃是在一片百花丛中,男人与女子相拥而坐,身边胡蝶飞舞,老树连枝,两人双手相握,相依相偎。
喜鹊听了夏饮雪这话,“噌”的一下吓了一跳,扑扇着翅膀着飞到了夏饮雪的面前:“夏先生,你不是说你只是没法行走,并无大碍吗?”
“夏先生,您说甚么?”他声音实在太小,李三白一时竟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