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文道:“赵盾臣代君权,久必生乱,大王只要静待机会,必有佳音。”
晏青槐面上一愣,接着莞尔一笑,回身跟着一众贵胄名流,跟着穆王等人而去。
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敖嘉顿时大喜:“能让大王对劲,臣下便满足了。”
敖良额冒盗汗:“大王坐有楚国,统统事情,都须大王定夺。”
见到穆王下车,一众马队、侍卫、宫女、寺人齐齐分开,站到官道两边,供穆王通行。
在李越的身边,一名女子一袭紫衫,清丽无俦,倒是晏青槐。
敖嘉赶紧躬身道:“臣下只是时候想着为大王分忧,但愿能让大王少些烦恼。”
“谢父王!”
楚穆王一行在敖嘉的引领下,来到了城北一座庄园当中,这庄园名为绿绮山庄,背靠岘山,前临襄水,是襄水城为了驱逐穆王巡行,特地制作的。
穆王大步前行,楚若云赶紧上前,福了一福:“拜见父王!”
敖嘉急步走到穆王侧火线,欠身指着正对着世人的长官道:“大王请入坐!”
而在他没有看到的一个角落里,李越同襄水城一众少年贵族一起,也从地上起家,心中则暗自念着:“大丈夫当如是也!”
敖嘉顿时受宠若惊,惶恐的道:“臣下怎能当陛下如此?”
穆王深思半晌,点了点头:“叔父说的对,寡人会耐烦等候,等候他们晋国君臣分崩的一刻!”
楚若云回声而起,一旁敖嘉赶紧带着敖文、敖良上前参拜,恭声道:“臣等,拜见陛下!”
此时他一下了车撵,便虎步熊行,环顾在场世人,淡淡的道:“都起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李越看去,面上一惊,悄悄“咦”了一声。
穆王见状,便道:“众卿,都请坐吧!”
一旁敖文抖了抖斑白的眉毛,躬身道:“陛下谬赞了,我们若敖氏身为皇室的臂膀,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皇室与楚国的昌隆。除此以外,别无设法。”
两名宫女走到车前,拉开绣着金凤的车帘,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呈现,博衣绛袍,头戴金冠,腰悬玉缨,衣下摆着一柄红色长剑,剑上刻着凤凰浴火、涅槃重生的气象。
李三白夹在一众城卫当中,四周看望,终究在一群少年男女中间,看到了晏青槐和李越的身影。
敖良听了,心中一紧,仓猝跪倒:“大王,我此生已无其他志向,只但愿能弥补这些年来我对这孩子的惭愧。恳请大王成全!”
穆王转过甚来,看着垂老迈矣的敖文,叹道:“几年不见,叔父大人又年老了很多!可惜我继位以来,虽四周收罗人才,却无一人能如叔父普通,成为国之股肱。不然,焉能让北方赵盾放肆至此?”
穆王哈哈大笑,出声赞道。
说着,还伸脱手去,搀扶敖嘉。
一边说着,一边身形微微颤抖的被穆王扶了起来,敖文、敖良也随之起家。
说罢,便回身去挡住人群,跟着其他城卫垂垂分开。
穆王笑道:“汉阳,起来吧!”
世人齐齐对着穆王行了一礼,道了声“诺”,便一起喝酒吃菜,场面顷刻热烈起来。
穆王说着,指着李越哈哈大笑,竟与李越普通,如恶狼吼怒,听的李越心中一颤。
一众臣子顿时“哗”的一声,各就其位,俱都落座,但像晏青槐、李越如许的年青贵族,却都没有坐位,各自跟在自家长辈身后。
穆王点了点头,落入长官,看了看四周,却见世人俱都恭然侍立,等他发号施令。
穆王听了,哈哈笑道:“好,说的好!你放心,我只是感觉你这孩子不像你,却同寡人有些像。你看看,寡人还是头一回见到比寡人更丑的人。”
穆王哈哈一笑,不再说话,抬步向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