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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土不平中,皮肤过敏,吹风背面疼想呕吐,身材差的人伤不起……
说到这里,容蓉停了口,没有再说下去,心头倒是各式不是滋味。
江沐辰正在研讨着书桌上放着的西楚舆图,听到宁锋出去得声音,才缓缓开口,“起来回话。出了甚么事情?”
她还是是宫中的容贵妃,容家起码在短时候内是安然的,起码她能够撑到云鹤长大成人,而不至于堕入现在进退两难的地步。
可容家却又是因为这个身份,在西楚经商时获得了很多便利,也鲜少有盗匪会明目张胆打容家的主张。
听出齐靖元话中的谨慎翼翼与患得患失,容蓉心口微微发甜,却又带着一丝心疼,窝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我晓得,只是有些心疼祖母。毕竟是为了我,祖母才吃药整日躺在床上不能转动。而云鹤就更不消说,他是最苦的一小我。尚未弱冠的年纪,便要承担起容家的生存,现在还要想方设法与玉乾帝周旋,家中另有……”
闻言,容蓉眼底泛出一丝笑意,满足地闭上眼,顺着他的话缓缓开口,“当年祖母为了培养我,才带着我前去北方巡查店铺。却不想在那边,竟然救了浑身是伤的你!幸得你逃到了容家的酒楼,不然以齐靖暄的才气,你如果前去浅显的店铺,只怕早已被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