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为这个启事,曲长卿即便身上重伤处疼痛欲裂,却还是硬挺着端坐马背,就连坐姿亦如平常普通挺直如松,涓滴不肯逞强。
而本身本日所带的军队也只要上万人,此时与焦大硬拼只怕是占不到任何的好处。更何况焦大已经呈现在此处,难保楚王虎帐中不会另有其他短长的人物。
直到看到刘冥红的身影消逝无踪,焦大这才敏捷地转过身,策马奔到曲长卿身边查抄着他的伤势。
几名军医脱掉感染了鲜血的外袍,摸去满脸的汗珠,这才开口,“幸亏只是伤了肩膀与手臂,不然担搁这么长的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曲大人的性命。只曲直大人此次伤了右臂,可要好生保养,不然将来这条手臂可就要废了。”
天气渐晚,才见几名军医从营帐内走了出来。
而始终跟在他身后的蓝袍男人却在听到那东羽大将的叮咛后,面色不改地跟着他踏进营帐,倒是语带责备地说道:“将军如何说也是东羽数一数二的大将,没想到本日竟这般畏首畏尾,错过杀死曲长卿的好机遇。你觉得,以楚飞扬的夺目,会让我们得逞第二次吗?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将军莫非连这么浅近的事理也不懂吗?”
饶是如许,也不能让贰心头的怒意消减半分,直对着蓝袍男人低吼道:“若不是看你对东羽另有点感化,你以为本将会容忍你在此指手画脚?别觉得你现在攀上了公主,本姑息拿你没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如果再这般放肆,本姑息不客气了!”
只是,若在此时暴露胆怯的神采,只怕是踏进了焦大的狡计中,刘冥红心头一紧,可面上却从善如流稳住情感轻笑道:“那又如何?待你们的救兵前来,只怕你们这上千人早已被本将给毁灭了。”
语毕,曲长卿已是从床高低了地,一手拿过一旁洁净的里衣快速地穿好,随即套上盔甲,眼神总透着一股倔强。
“敏捷护送曲大人回虎帐。”见曲长卿面如白纸,焦大眼底闪过一丝焦心,当即对身边的侍卫下命。
蓝袍男人眼神微闪,一抹恶心划过眼底,却涓滴没有挽救那些女子的意义……
闻言,刘冥红眉头蓦地一皱,心中算计起此处间隔两军的间隔。
曲长卿对焦大抱拳称谢,随即领着身后的百名侍卫踏出营帐,行动与凡人无异,让焦大不由赞成地点了点头。
见焦大将统统的事情点破,刘冥红心头暗自愤怒,却也知焦大此人的性子。此人夙来讲一不二,与楚南山的本性极其类似,却又深得楚南山兵法剑术的真传,是西楚少有的人才,也是让海王非常顾忌的人物。
说着,东羽大将便扯过几名哭哭啼啼地西楚女子,撕拉一声扯开她们身上薄弱的衣衫,当众便为所欲为起来。
今后处解缆,间隔义城约莫五十里的路程,可间隔楚王虎帐却只要三十里地,难怪焦大如此沉得住气半点不露惊骇的神采。
“来人,送几个洁净的军妓过来。”那东羽大将在刘冥红的面前吃了亏,面色阴沉不定,心头始终窝着一团火,马匹尚未挺稳便见他跳上马背朝候在营帐外的侍卫吼道。
黄土轻扬,马蹄阵阵,楚王虎帐的大门刹时翻开,迎着焦大等人奔回大营。
那东羽大将心头本就窝火,此时见那长相荏弱的蓝袍男人竟也对他指鼻子瞪眼,心头怒意更甚,手中的马鞭顿时被他挥了出去,竟是硬生生挥断了一张木桌。
东羽大营内。
“那本姑息拭目以待!”焦大冷声开口,但见他身后的弓箭手早已架起了弓箭,竖起了盾牌,刹时进入了作战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