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你想造反吗?朕何时召你进宫?难不成你连宫规也健忘了?现在宫门已经落锁,你堂堂亲王岂能突入皇宫?莫非不怕朕降罪?”玉乾帝看到辰王面带杀气地冲了出去,顿时拍桌霍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右手指着上面疾步走来的辰王勃然大怒道:“张岚,将辰王给朕拿下,如此不遵国法之人,朕不将你惩办依法,只怕将来你定是没法无天,连朕也不放在眼中。”
大殿之上,撤除说此话的玉乾帝,唯有江沐辰一人面色安然如常,冷峻如冰的脸上始终是冷酷如此的寡淡,听完玉乾帝的话后,也只是冷声回道:“元德太妃乃是微臣的生母,微臣多体贴本身的母妃,有何错?百善孝为先,母妃为了微臣进入皇陵,微臣也不过是近一点儿子的孝心,还请皇上成全微臣的这片孝心。”
“你且去回了辰王,就说朕已经歇下了,天大的事情,明日早朝再议。”玉乾帝又岂会任由辰王牵着鼻子走?一句话便能够将辰王挡回,一句话便将统统的事情压下,这就是皇权,无人能够违背、也无人敢违背。
周驶方才分开,却不想辰王便已经获得了动静,更何况一个时候前,宫门已经落锁,辰王动静这般通达,明显宫中早已是安插了眼线通风报信。这些人留在皇上的身边,当真是伤害至极。
却不想,辰王听完玉乾帝的答复,猛地抬开端来,眼底闪现耻笑,薄唇微微扬起画出一抹嘲笑,讽刺道:“照顾亲娘乃是微臣的本分,皇上何必再三推让?难不成太妃的受伤另有隐情,还请皇上明示。”
闻言,江沐辰平坦的眉极淡地往中间一拢,这才开口回道:“‘君’与‘忠’排在前面。”
“回皇上,辰王似是有急事,此时人已经到了内宫门口了。”张岚沉声开口,脸上带着一抹凝重,如果辰王怀有不轨之心,那禁卫军定当尽力庇护皇上,万不能让辰王钻了空子。
“皇上……”这时,张岚自殿外快步走了出去,跪在大殿上。
“皇陵重地,岂容旁人随便收支?陵中有守陵军,亦有太医医女,太妃自会获得顾问,不该你用的心,你罕用心。”玉乾帝没好气地冲道,看着面前辰王那副倔强死硬的模样,心中便涌上一股肝火。
“回皇上,未曾。事情告急,微臣留下其他守陵军严守皇陵,单独一人前来皇宫禀报此事。”周驶虽不善于对付朝堂之事,但心中却也知皇上与辰王之间冰火不容的干系,岂会做出如许的蠢事,自掘宅兆?
毕竟,元德太妃虽说是先帝妃嫔,又是辰王生母,可她现在被罚进入皇陵为先皇守灵,亦是戴罪之身。若周驶过量为元德太妃讨情,只怕陛下大怒之下连着他亦会遭殃。
“回皇上,辰王入宫请旨面圣。”张岚始终守在殿外,对于殿内的说话天然听到一些,心中略有些踌躇,却还是照实说出辰王的事情。
“微臣并无所求,只但愿能够伴随在太妃身边,还请皇上恩准。”辰王冷硬的声音再次在氛围压抑的大殿内响起。
一番冲突的设法顿时在张岚的脑中闪过,只见张岚目光蓦地转向一旁的江沐辰,却发明对方面色冷峻,模样清贵非常,冷酷的神采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当真是深不成测。
辰王倒是不躲不闪,任由玉乾帝手中的茶盏砸在本身的身上,仿若涓滴感受不到那滚烫茶水溅在肌肤上的疼痛,独自嘲笑道:“皇上何时看微臣扎眼过?皇上方才指责,微臣心中并不苟同。可皇上是君是主,微臣心中万般委曲,也不敢说一个‘不’字。至于皇上所说微臣目无长辈、眼中无君、心中没法,微臣更觉难受。若非微臣恐怕皇上曲解,微臣岂会连夜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却不想这一行动竟让皇上曲解至此,当真是微臣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