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岔,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没发明那两位快打起来了吗?”
这狗,不对,这狼就是威风啊。
赵恒:“……”
顾昭华看到昆仑背影消逝,这才松了口气,从椅子上滑坐下来:“哥,你真是够够的了,养只狼当狗使,你们赵家人真的是都够狠,够狼性!”
大哥这下了趟江南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下蛊了?
“别提我那爹,我估计是捡来的!”顾昭华叹了口气。
可当它看到他的时候,固然身子已经站不起,可眼神却还是警戒中带着些敌意,随时要咬他一口的模样。
这混蛋,想毒哑他!
赵恒懒得进宫,每逢宫宴,必是诡计狡计,勾心斗角的肮脏事,糟心。
赵恒拍拍昆仑的头:“昆仑,本身玩去!”
改天必然要找这小子谈谈。
但他呢,刚出了大理寺牢房又被老父亲结健结实的打了一顿,满都城都晓得了,实在有失脸面,以是不想去。
至于赵恒,没来由,就是不想去。
昆仑站在门口和这些人对峙着,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一副随时冲要上去咬谁一口的驾驶。
“就这谨慎眼的,还贵族?”顾昭华不成置信道。
暗自暗笑,就晓得三房都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但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好机遇。
“免礼吧!”楚王面无神采,感受没甚么功德,阿谁糟老头子坏的很。
陆伯山作为炙手可热的宠臣,今晚的宫宴天然也是要插手的。
赵恒压根就没把这些人放眼里,就是当上太子如何了?
陆伯山憋了半天,气的差点吹胡子,最后还是道:“无妨!”
陆季山:“大哥,是弟弟教子无方!”
“这……”陆玉书支支吾吾。
他甚么时候承诺去听小曲了?
皇上还说,小兔崽子,翻了天了,清算不了他!
顾昭华掏掏耳朵,他就是因为不想拜见今晚的宫宴才躲出来的,顾家早就收到宫里的请柬了。
“没空!”赵恒稳稳的坐在那,屁股都没有抬一下。
“老三呢?”陆伯山口中的老三天然是陆家的三公子,陆玉庭。
“有甚么就说!”陆伯山虽是儒将,可倒是个直性子。
太子被废的,被弄死的也是一个个的。
昆仑不屑的瞥他一眼,然后乖乖的回到仆人身边,在赵恒身上蹭了蹭,立在那儿,不时的朝顾昭华瞪一眼。
想想他在大理寺牢房的日子,再想想回家的那顿打,迟早得有断绝父子干系的一天。
赵家人公然都没甚么善茬,他还是别管了。
顾昭华顿时感觉一阵凉意,想起那位女人在静轩茶馆的豪言壮语,怂了!
“你这话要让你们家长公主晓得了,估计你爹得打断你一条腿!”赵恒白了顾昭华一眼。
“谨慎身子!”赵恒扫了眼顾昭华的裆处。
这御林军但是娘舅亲卫,够看得起楚王的,这是派了一个分队了,抄家灭族也就这阵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