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熙道:“姥爷,这事你得听我的。”
这李子酒卖的只是小钱,桑椹酒才是大钱呢。
齐太医想了想,开口道:“你给我多送些来吧,十升装的大酒坛子,给我送十坛子,我想拿它送礼。”
齐夫人在一旁道:“你这老头子,孩子做这酸枣汁,是要卖钱的,你倒好,大嘴一张,就让孩子把酸枣汁都给你。”
王氏也道:“二妮子,一点子酸枣,你如果还给钱,可就是打你姥爷的脸了。”
颜小熙笑道:“一会儿你就晓得了!”
转过天来,她一大早就熬了一锅酸枣汁,找了个二升装的酒坛子,盛了一坛子,然后带去了齐太医家中。
“先订五十个吧。”颜小熙也不晓得这酸枣汁能不能好卖,决定先少买点酒坛子,卖尝尝。
说着,她找出一个比较深,但是不大的汤碗,估摸着这个碗的容量大抵是五百毫升,“就是这么大的碗!”
“姥爷,这是买卖,在商言商嘛。”颜小熙试图压服他。
将酸枣熬煮得差未几了,便让宋玉杰用笊篱把煮烂的酸枣捞出来,用勺子把酸枣碾得更烂,再持续煮一会儿,以后将熬煮出来的酸枣水倒进蒙了屉布的瓦盆停止过滤。
王氏见他们爷孙两个谈好了事,便对女儿道:“英子,我在这里住了这些天,家里也怪不放心的,我想明天就跟你爹回家去看看,等入了冬,家里就没甚么活计了,二郎也该放冬假了,到时候我带着二郎一起过来,住上一夏季。”
宋玉杰忍不住问道:“二妮子,你又揣摩甚么好吃的呢?”
颜小熙便打发宋玉杰出去打水,把酸枣洗出来,然后放到大铁锅里熬煮,又筹办了一个大号的瓦盆,上边蒙上屉布。
“姥爷,你能不能帮我摘些酸枣送过来?我想做些酸枣汁来卖。这些酸枣,我给姥爷三文钱一升的代价,跟姥爷收,如何样?”颜小熙满脸期盼的神情,看着李楚月。
颜小熙想了想,道:“两文钱一碗,姥爷你看如何样?”
王氏道:“这个主张好,今后山上的果子就没有糟蹋的了,凡是卖不掉的,都能拿来酿酒。”
这么一算,李楚月是很亏的。
李楚月自习地想了想,因而点了头,“那行,姥爷就财迷一回,贪了你的钱。”
李楚月是个实在人,外孙女开口了,便上山采了足足两大筐,给外孙女送了过来。
颜小熙笑着说:“别说不值甚么钱,便是值钱的东西,师父、师娘想要,我也舍得的。”
颜小熙又对宋玉杰道:“转头,你去订做些一升装的小酒坛子返来,要两边带把手,能够拴绳索提着的那一种,如果有人想买了回家喝,我们也卖。”
客人们尝了以后,顿时就有人问代价,想买归去给孩子喝,颜小熙表示,因为坛子还没做好,临时没法外带,等过两天,坛子订做好了,就能外带了。
颜小熙又道:“姥爷,山上的酸枣是不是快熟了?”
李楚月点头道:“差未几了,不过,我们家没种酸枣树,那些酸枣树都是野生的。说实话,那酸枣酸得很,也没甚么吃头,都没人吃,也就小孩子会摘几个尝尝。”
“这孩子,如何跟姥爷还啥啥都提钱?你要如许,那姥爷就不帮你摘酸枣了。”李楚月故作活力隧道。
宋玉杰应了一声,问道:“那要订做多少坛子?”
特别是李楚月,一脸诧异的神采,“二妮子,你是如何想的?这个酸枣汁比茶水可好喝。”
“成!”李楚月呵呵笑道。“我外孙女就是聪明!”
李楚月点头道:“那这酸枣汁,得卖多少钱一碗?”
“姥爷,我是这么想的,今后,你能够做个小酒坊,本身酿果子酒卖,山上那老些果子,到哪个季候,你就酿哪种果子酒,也能多挣些钱。”颜小熙给他出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