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熙借过那瓶火油,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容,开口道:“不如就抓阄吧!各位大人总得站出来一个,不然的话,如何证明你们对清闲王的控告是有理有证又有据的呢?总不能各位大人说甚么就是甚么吧?便是刑部判案,也得有证据才行吧!”
颜小熙用鄙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随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嘲笑道:“有件事情,我非常猎奇,以各位大人如此陋劣的见地,如何能帮忙皇上管理好国度的?”
阮陆恒转过身,就见到颜小熙手中拎着个药箱子,脚步安闲地向他走来。
“好,我不胡胡说话!”颜小熙看着他一阵青一阵白的面孔,缓缓地开口道。“钱公公,劳烦你,找些火油来,我要让安亲王亲身材味一下,我是如何给清闲王治伤的!”
文武百官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全都松了一口气。
皇上很聪明地把费事丢给了他来处理!
文武百官顿时失声,谁也不肯站出来。
就听阮陆恒冷哼了一声,不屑地撇了撇嘴角,随后开口道:“清闲王那一日的脸毁成了那种模样,大师都看到了,这才短短光阴,如何能规复成仿佛没受伤的模样?”
“这可不可!”颜小熙出声道。“如果你自证了,别人会说你是装的!”
几个身怀武功的武官上前,试图制止她,但是却被她一人一记窝心脚,全都把人给踹开。
她板着娇俏的小面庞,声音冰冷隧道:“以臣女之见,阮丞相为百官之首,各位大人必定最为佩服他,那臣女干脆就将阮大人的腿打断,然后由臣女来给他医治。只要臣女能在七日以内治好他的腿伤,不便能够证明,清闲王并未欺君吗?”
“皇上――”安亲王急了,从速给皇上跪下。“皇上,拯救啊……”
一个大臣开口道:“你这丫头好生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非议朝中大臣,的的当诛!还请皇高低旨,将她拖出午门去斩首!”
一干文武百官刚刚才落下去的心重又提了起来,不晓得她又筹算出甚么幺蛾子。
就在这时,就听颜小熙轻笑出声,“安亲王不肯帮清闲王受此火焚之苦,各位大人又不肯皇上来替清闲王刻苦,那么各位大人,你们当中,有谁情愿出来尝尝吗?”
颜小熙也不理睬他,只是四下看了看,发明大殿上摆着一把紫檀的太师椅。
“你们没有见过的事情,便说这事情不成能,这不是见地陋劣又是甚么?”颜小熙大声讽刺着世人。
皇上还没来得及开口,颜小熙便冲他甜甜一笑,“安亲王,你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清闲王当日深受毁容、腿断之伤,如果让阮丞相一人来受这两种苦,未免接受不住,不如,毁容的苦,由你来受好了!”
颜小熙目光狰狞地举动手中的太师椅,仿佛疯了似的狠砸阮陆恒的双腿。
因而走了畴昔,一把将这把太师椅抄了起来,抓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感觉分量正合适,因而搬着椅子走到阮陆恒的面前。
“皇上……不成啊……”文武百官一听皇上这话,从速全都给他跪下了。
颜小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扭脸看着轩辕逍道:“哎,轩辕逍,你是如何混的?分缘这么差!连个肯为你做捐躯的人都没有!”
皇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着他道:“都是参你的,他们说你欺君了,你说,这事如何办吧?”
究竟上,他要不是本身最心疼的弟弟,真是恨不得如这群大臣们说的,把他贬为百姓得了,也免得本身瞥见他怪闹心的。
安亲王一看她来了,不由得内心一颤抖,本能认识到,事情要糟!
“混闹!”皇上终究回过神来了,坐在龙椅上,拍着大腿骂道。“颜小熙,你竟敢在议政大殿上,在朕的面前行凶,你你你……你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