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章锐和俞宗耀便都垂了头,钱宝儿固然忿忿,却也不敢多说。
“女人……你……本来你早就晓得……”她喃喃着,双目失神。
人都死了,还谈甚么情深,若真有情,为安活着之时不肯珍惜,非要以存亡为证?
俞宗翰想了想又望向老太太,“娘,你感觉呢?”
“老爷,不要!”
她俄然想起件事来。
“你这丫头好利的嘴,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钱宝儿怒而站起,柳眉倒竖。
俞宗翰的话却没停:“现在念在章华的份上,我临时饶你一回。不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你也一样领三十板子,别的后宅事件你不必再管,从明日起搬去长斋堂,没我答应,不得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