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唐久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就会油嘴滑舌……”
“合适的合适的……咱俩也没差多少。”谭明哲悻悻收回魔爪,转而去穿衣服。
温泉里传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水花时而高时而低,仿佛在拥戴着两人的‘战役’打着节拍奏着乐……
“不悔怨……儿子都生了后甚么悔……早知你是同道中人,当初就该先把你搞到手再考虑要不要生臭小子……”谭明哲一边将身子下沉一边道。
他被沈唐久按在池壁边上也无所谓,水底下的手但是半刻都没放松,反而变着花腔地来让或人顺着他的挑逗色变、呼吸也跟焦短促起来。
谭明哲见沈唐久眸色转为和顺享用,嘴角一勾,不再摸索了,直接占有主动权,将沈唐久反压在池边,啃了上去。
“你可别悔怨。”沈唐久调剂着姿式,中间的酒杯歪倒了也没人在乎,红酒顺着木质地板流淌,有几滴落进了水里。
谭明哲裹着浴巾擦拭洁净,得空看中间睡着的小家伙。
“对了,得费事你把你的衣服借我穿穿了。俄然就变返来了,还怪不适应的。”谭明哲把歪倒在池边的酒杯拿起来,是沈唐久阿谁杯子,他本来的杯子是个小杯子,这会儿懒得用那么小的,筹办直接用沈唐久的杯子,但是酒倒是没了。他懒洋洋地用手肘碰了碰沈唐久,“再要一瓶酒来,渴了。”
“呵呵……”谭明哲低笑起来,被沈唐久瞪了一眼。
谭明哲猛地展开微眯的桃花眼,迸射出一道风骚的光芒,继而弯成个新月,他攀着池壁将沈唐久圈在臂弯中:“来吧……沈大少……”
沈睿脚一蹬一缩,倒是没醒。
沈唐久嗓音文雅又魅惑,没比谭明哲差多少。
“还泡?泡时候长了也不好。出来喝?”沈唐久拿过来的红酒是温泉山庄里已经醒好的酒,他给谭明哲倒了一杯以后,目光落在谭明哲脸上。
都为同道中人,又都喝了酒,即便酒量好也多少带了几分醉意。
泡在内里的两小我姿式产生了窜改――沈唐久将谭明哲按在池壁边上,伤害地眯紧了眼眸。
谭明哲退开一些,两人呼吸相闻,他轻喘道:“无师自通,你是第一名……”
沈唐久扣住谭明哲的腰身,与之唇枪激辩,好不狠恶。
沈唐久盯着毫无改过的或人,眸色逐步从伤害转为考虑。
这一吻,尝到其中甜美滋味,都舍不得放开了。
沈唐久连内裤都筹办好了,谭明哲拎着内裤看了看,心想,不知是新还是旧?
这可跟他小小人时候的亲吻啃咬不成同日而语,当时候就跟挠痒痒似的,小儿科,不值一提,也不被沈唐久放在心上。现在却蓦地化身饿狼猛虎,来势汹汹。
谭明哲在亲吻的同时当然没有健忘水下的好工夫,只把沈唐久服侍得浑身舒爽。
――毕竟自家宝贝被人握在手里。
他倒不是说不认账,只是没经历过,更何况是两个男的……要如何措置比较安妥呢?
谁都不肯处于被动。
温泉里热气袅袅,谭明哲说话的声音从耳中直击心底,仿佛水潭里被丢入了一颗小石子,初时不感觉甚么,但过一会儿就有一圈圈的波纹荡开来,让民气痒难耐。
谭明哲不‘壁咚’或人以后,整小我的重量便压在了沈唐久身上,他不得不身子后仰,用手肘搭在池边,以保持两人的重量。
沈睿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大抵是这屋子里热,他手脚都从毯子里伸了出来,谭明哲忍不住伸手去挠儿子的小脚。
“你是想把他弄醒吗?”沈唐久把沈睿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
谭明哲见沈唐久一边喝酒一边盯着本身目不转睛地看,便又嘴欠道:“还要再来一次吗?”